因而世人在扬州府安设了下来。
千万没想到这竟然还是个完美闭环!
张简修低声道:“瞧见了嘛,此人最多的处所便是赌场和暗娼堆积之地,天然是漕帮中人的摇钱树。”
到了扬州府便又是另一番气象,沿着运河直通秦淮河的烟花柳巷当中,到处都曲直径通幽之处。
那辛苦了一年的心血钱,只怕便会成了那漕帮恶人的盘中餐,嘴里肉,一文也别想带走了。
沈烈点点头,轻声道:“四哥也不必悔怨,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肮脏手腕,便是传说中的江湖手腕,这一起沿途骚扰的目标已昭然若揭。
张简修便悔怨的猛拍大腿:“几番围捕反而得不偿失,让那潘某有了警戒之心,行事更加隐蔽莫测。”
沈烈忙道:“四哥息怒。”
凡是这大明才子笔下的扬州,那天然是风花雪月,才子才子流连忘返的繁华斑斓之地。
严厉了军纪,大棍子将这些血气方刚的新兵打的皮开肉绽,沈烈表情却沉了下去。
张简修眼中闪动起了深深的杀机:“倘若你不爱赌,不好色,便是一个诚恳巴交的男人,那也一定能把银子带回家。”
沈烈便翻身上马,带着护兵沿着这船埠一侧,靠近扬州城的河岸缓缓而行,一边赏识起了扬州风景。
“可这些人呐,干这些事干惯了,公开设卡讹诈,要买路钱,打家劫舍的好事也没少干。”
这伙流莺必定是漕帮中人的经心安排。
张简修在一旁缓缓道:“这罗祖教祖师姓潘,身高体壮,力大无穷,又号称精通奇门神通,经常设灵堂做法,信徒甚广……”
“我在任时多次试图缉捕此人,可因此人居无定所,行迹飘忽,底子无处动手。”
“你瞧。”
倒也不必不是埋没,便就在这船埠上摆着,只不过风骚才子们都是些睁眼瞎罢了。
泾渭清楚。
到了这天下闻名的扬州府。
“妹婿有所不知,单单是赌坊,流莺,暗娼这些事倒也没甚么,毕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船过扬州漕运船埠。
说着说着。
可过了一会儿。
或许是顾忌松江府海军的强大气力,另有那让人望而生畏的黑洞洞大炮,看似凶恶万分的镇江之旅竟安然度过。
如此一个构造周到的恶教,实在让人感觉头大如斗,也让沈烈俄然明白,为甚么当年武宗天子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