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陵手摸后脑,莫名其妙向那人看去,此人长得身形矮小,细眼长髯,并非威武之人之人,可走起路来却龙行虎步极有威仪,裴陵心中一动,一个如雷大名跳入脑中,正揣摩时,忽听酒楼二楼之上,传来调侃之音。
关平那还受得了这妖精挑逗,闻言掀翻‘敌将’,挺枪上马,直捣黄龙,来往冲杀,直戳得‘敌将’惨叫连连,哭天抢地,呜呼哀哉……
那何婉滑头道:“那辩儿只是孩子,尚不通风月之事,如果你喜唐妃,奴亦可另起献身于卿……”
……
何婉听裴陵夸其心善,欣喜不已,娇嗔道:“何必貌美舞娘,奴之袖舞亦敢说洛阳无双,你我二人可剑袖共舞《天马歌》!”
何婉对裴陵大倒苦水,将多年所受委曲俱都透露,说完便伏于枕上抽泣起来。
裴陵闻言,于窗口向下望去,只见一气度轩昂之将骑于一头血红大马之上,手被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冽,目无旁人,正往此处驰来,周身气势迫人,公然不愧战神之名!
裴陵出宫之时,已是日上三竿,饶是其体力刁悍,此时也腰肌乏力。此时何婉也佯称宿醉难受,倒是瘫于玉幔里没法见人。
裴陵揣摩半晌道:“大臣们此时可不知废立详细时候,先将三今后出城踏秋之事鼓吹开,再于史阿行刺之时换装混出!”裴陵又想了想,弥补道:“以后立即令人驶御辇自西门而出,吾带你三人易容换装自东门偷出,再着人于洛水外策应,逆流直下,逃之夭夭!
裴陵忙登上二楼,却见曹操正剑指一人,那人恰是方才倚于窗边之人。
“史阿那边你最好莫存希冀,其胜利的能够万中无一!”裴陵将何婉吻得娇喘连连,移开说道:“逃离之事也非同小可,最好寻一出宫之机!”
“嘶…这妖精…”裴陵按着酸软的背心,缓缓往暂住之地踱去,此时距洛阳兵变已过两日,街头人群已渐熙攘,身前酒楼以内却俄然被人一脚踹开,有一人自内跃去,低头大步而行,恰好与精力不甚集合的裴陵撞于一处。
梅花三弄后的何婉伏于裴陵坚阔的胸膛上,发色混乱,脸颊白里透粉,真乃天生美人。其小兔乱闯般忐忑道:“奴亦并非想以此威胁甚么,只要在奴去以后,能有个能挂念奴的人儿变满足了…”
“哼…奴亦会抚箫…”何婉说着,在爱郎前一下坐起,那一对玉兔却自锦被之下弹跳而出,美好滑润,颤颤巍巍。何小太后硕桃招展道:“林郎若想闻之,奴便为爱郎吹.箫一曲!”
“典军校尉大人,且莫急走,再吃两盏!”
何太后为了不被裴陵看破,本身也饮下此酒,此时髦未入帐便已娇喘连连,蕾苞已被浸湿,裴陵见其满面潮红,娇媚动听,虎将玉躯掷于绣床之上,便和身扑上!
“太…太……”裴陵此时虽于明智以外,却亦觉太后之称实难唤出口!
上军校尉蹇硕,被何进诛杀;中军校尉袁绍,被董卓逼的逃出都城;下军校尉鲍鸿,因为贪污军饷被弹劾,下狱而死;左校尉夏牟因与何进旧部分粮不均而被杀,剩下除了不敢出门,便是下落不明,现在这典军校尉曹操,看模样倒有些威仪,却也没人调侃而不敢还嘴,这曾经名噪洛阳的西园八校尉,也算是一时笑柄了。
裴陵见其潸然泪下,当真如‘玉容孤单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不由得心生怜悯,手抚其背,将话题转开道:“你莫悲伤,现在既已有肌肤之深,你我二人又坦诚相对,我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你们护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