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这条命是刘将从哱拜手底下救出来的,这些年跟着您鞍前马后功德好事甚么事都做过,但是向来没悔怨过,不管做甚么事,向来没背过您,因为我晓得,我这命是您的!但是这一次……”
李如松和孙承宗对视一眼,二人各有设法。
明显对方的笑容如春开雪融,阳光洒落,可言语倒是一派干脆霸道,不容置喙。
身为纨绔大少,姚钦读书未几,但是这时候脑海俄然就想起了八个字: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朱常洛当真的盯着他的眼,唇角拉出一道冷厉的弧度:“薛大哥,我没有骗他,更没有骗你,谋逆大罪仅想凭着开个城门就想如此揭过,那是不是太当朝廷的法度于儿戏了?但只要他拿来哱拜的头,此次的谋逆他不但无罪,封赏还是。”
朱常洛点点头:“还好,很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