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营的将士在经历了一场铁骑猖獗冲阵的战役以后,内心的惊骇感已经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安静,或者是殛毙的麻痹,更多的是对军功的狂热。
两军苦战,早把西大营的张献忠等人和南大营的艾能奇轰动,两人都派人手周到监督,监督的人目睹五千精锐马队连番冲锋,伤亡惨痛后自行崩溃,就连统军大头领王定都城带头开小差跑路,把卖力监督的给吓傻了,好半天赋反应过来,赶紧跑归去陈述。
战马高大雄骏,全速奔驰的时候撞上或擦着一下,不死也残废,手断脚断算重伤,但在排枪的轰射下还是倒下,并且没有一匹战马能冲到近前,这另有啥惊骇的?尽管来吧,都是给哥送人头送军功来的。
他也象张献忠等人一样,理所当然的以为五千精锐铁骑必定碾压谭彪的一千步兵,一水的火枪又如何,手快的最多来得及放两枪,手慢的只能开一枪,战马早就冲杀破阵了,但实际就是这么的骨感。
张家军的三支马队队前仆后继的冲锋,但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候,在各支出二百多骑的伤亡后就崩溃了,全都调转马头向后奔逃。
艾能奇在张家军中也算是能够独挡一面的大头领,即便内心想不通王定国的五千精锐铁骑是如何败北的,但当务之急是先结阵,筹办迎战逼近的一千明军再说。
刚才的这一波攻防战,城头阵地差一点又丢了,幸亏西南面传来震天吼杀声和狠恶的枪声,不消看都晓得已方的救兵正在城外和张家军苦战得救,让本来降落的士气再度暴涨,一鼓作气把城头上的敌军尽数击杀,重新安定防地。
回归本阵的民军马队本来另有近二千骑,看到统军大头领王定国跑路,竟也跟着一哄而散,边跑路边抛弃兵器,脱下盔甲战衣,然后连战马也不要了,一头扎进树林里,归去给张献忠陈述的独一四百多骑。
艾能奇一肚子的怨气,咬牙切齿的问候谭彪的祖宗八代,当然了,当然了,他并不晓得谭彪的名字,也不晓得二营的编号,只晓得是高杰统领的皇家近卫独立营的一部,戋戋一个营长,当然不能跟他这个独领一军的大头领相提并论,即便是乌合之众的民军,艾能奇这个独领一军的大头领就相称于司令员,谭彪的营长身份也确切差了人家一大截。
五千精锐的马队军队不但没能击溃面前这支独一千人的明军,相反还丧失惨痛,就算王定国没有立下军令状,归去后会被张献忠砍脑袋,他也没脸再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