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火老母本来只是火神教的神婆,极受尊崇,并入五行教以后职位不减,虽不参与教中事件,遇有仪典,必定请她出面。
胡桂扬全当没闻声,扫视五行教长老,“这回呢?你们筹办为了神玉筹算支出多大代价?起码要比左预多一些吧?或答应以死掉几千人,归正神玉只要一枚,人多不好分……”
胡桂扬浅笑道:“恰好相反,我感觉你们另有救,这些天以来,你是第一个宣称‘想要’神玉,而不是‘夺回’神玉的人。”
“这位是袁百户。”胡桂扬改正道。
“说来话长。”
郝百英看向戴德,“神玉的确无主,所谓渊源深浅全偶然义,五行教想要神玉,用不着特别的来由。”
胡桂扬哈腰,老妇拨拨眼皮、看看牙齿、捏捏脸颊,很快完成查抄,“行了。”
“五神之誓毫不成悔。”丘连华摇点头,“我感觉胡桂扬不能算是本教中人,他当年没拜过祖师和火神,也没插手过任何典礼,俄然间就成为教徒,还要当教主,这个……如此儿戏之举,鼓吹出去,五行教何故安身?”
“我是被抱养的,不晓得亲生爹娘是谁。”
老妇一瞪眼,“不信赖我的判定,还找我干吗?你们是肉眼凡胎,看不透秘闻,莫非我也跟你们一样迷含混糊?”
五位长老与闻不语都没跪下。
“只要你还是你爹娘的亲生儿子,就是‘火神之子’,改不了。”
郝百英脸上一红,拱手道:“抱愧,是我嘴上没有把门的,胡说八道。但是……但是……”
邓海升笑了笑,“胡校尉不消说了,请你稍等。”
开口的人倒是胡桂扬,“种火老母,既然我是教主,为甚么你不向我膜拜?”
“不会吗?江耘是如何死的?”
“好,这事本来就有些古怪,那就干脆任凭神意。”在郝百英也表示附和以后,其别人再不反对。
长老们沉默。
“呵呵,我与五行教只要平常之交,不太体味他们的端方。”
郝百英又是第一个开口,“他当教主?我不认。”
其他三位长老纷繁点头,只要邓海起伏吟不语。
袁茂又轻咳两声,胡桂扬仍当没闻声,持续激愤对方,“如果你们肯稍稍展开眼睛,就会看到,左预与江耘的做法一模一样:查找神玉下落的时候借助别人的力量,篡夺神玉的时候却必然要本身脱手。此时现在,你们也都在想着如何抛掉朋友,独吞神玉吧?”
“请胡校尉、袁校尉在此稍等。”邓海升要去请种火老母。
两人一向闲谈,将近一个时候以后,半夜已过,房门再次翻开,几名长老簇拥着一名老妇出去。
邓海升没参与辩论,轻叹一声,表示胡桂扬到一边说话。
“我也只是一猜,当然,我比来猜错的时候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