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长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若至当时,本身抵出去的铺子、房产便再与他鲁家无关了……
“你、你先去看看环境。”鲁元厚有力地摆了摆手。
同时,近些天来,南靖四周呈现了数个梨园,竟免费搭台出演,引得百姓皆去旁观。鲁元厚这几日关张不做买卖,闲来无事干脆也去听戏。
闭幕以后,另有朝廷的宣教官员叮嘱百姓莫要屯粮,若官府发的灾粮不敷吃,便去城外买些刚从外洋运回的粮食。
林尊宾也是聪明人,稍一点拨立即便明白过来,这些奸商要做霸盘,定容不得比本身售价低的粮米呈现在市道上。故而官粮一出,他们必会将其一扫而空。”
……
而后海船源源不竭在闽南港口停靠,粮价越来越低,最后几近靠近了南洋诸地的代价。
未等他发问,柳程便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满头大汗道:“店主,据闻朝廷的运粮船两日前便已泊于诏安港,载粮米近两万石!”
“故而我们这几日卖出的四万石粮食,已得银三十多万两。且因时价越来越低,奸商们便只能进而出不得。”
还说迩出处于海路不畅,故而粮价较高,等过些时候代价定会比客岁此时还低。
他虽又以手中粮食为抵押,并共同其他几名做粮食霸盘的商贾,又以每石五两摆布的代价前后买下六万多石官粮,但诏安港却几近每日都有运粮船停靠,未有断绝之像。
颠末一阵令人堵塞的沉默,刘掌柜摸索着说道:“不如……我们就此罢手,将囤积的粮食以五六两一石的代价卖掉,总还是有赚头的。”
成果这一听之下,他差点惊掉了两魂六魄。戏台上演得竟是迩来朝廷调粮之事。
这日晌午,几名做粮食霸盘的奸商齐聚鲁元厚家中,商讨今后战略。
几个时候后,鲁禀朝仓促返回,说城郊果有大队粮车当场售粮,糙米仅卖五两多一石。
“但如此一来,百姓难道也要高价买粮……”
“虽是过得艰苦了些,但只要挨过这一阵,待奸商撑不住时,他们很快便可茶饭无虞。”
跟着宣教府不竭鼓吹,一时候闽南各地百姓群情的皆是朝堂海船运粮之事,且目睹粮价越来越低,朝廷布施的灾粮却日渐增加。世人对活着度过此次大灾的信心也越来越足。
南靖城外,户部侍郎林尊宾看着不竭从港口装满粮食驶来的马车,不由迷惑地对站在侧火线的杨廷麟揖道:“阁部,下官倒有些不明白了。若您一早便知会有多量粮米运抵,为何不直接低价售粮,以敏捷停歇米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