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实在挺没底气,但辅政王殿下却极其笃定,喀尔喀三部皆会插手对于建虏的战役。
“这一起我会与你们同去科尔沁,传授你们火器利用之法,就在沿途练习。”
“土默特?”
“到时候,喀尔喀的土谢图、札萨克图见你们打得有声有色,定会出兵声援。”
但腾继思很快又想到一个题目,点头道:“满人兵马浩繁,就算其主力被我们引得东去,多铎仍可分出小股军队袭杀我的族人。”
戴修远却不答反问:“你觉很多铎会觉得这一仗你们要如何打法?”
“你们明知多铎对你们的战术极其清楚,却仍要这般去打,如何不败?”
滕继特粗声道:“还能如何打,要么汇合车臣汗的人马迎敌,要么投降停战。”
汗青上苏尼特部的叛清战役便是如此,不到两个月,喀尔喀三大部族便尽皆插手了与建虏的战役中。
他说的罗刹便是俄国。俄国人从万历末年起,便不竭向南蚕食,沿途建立要塞驻军,并常常威胁利诱蒙古部族归入俄国版图。
戴修远却似早就胸有成竹,“蒙古各部只知骑射,而建虏不但有马队,另有大量火器。你们与其硬拼怎会不亏损?
他昂首扫了眼腾继思,“是以,多铎雄师只能追在你们前面,以求科尔沁安稳。”
朱琳渼自是晓得,蒙古各部边疆相称恍惚,在车臣汗的地头上打起来,只要来回略做矫捷,便会把其他部族卷出去。
“中间要学会举一反三。”戴修远浅笑道,“建虏必觉得苏尼特部会向西北迁徙,入硕垒的地盘。你便反其道而行之,只令族人南下,去土默特诸部盘桓一段日子。”
此次倒是莽古岱道:“战事将起,最稳妥的体例当然是向西北迁徙,去车臣汗的领地遁藏。”
“土默特各部为兵器所迫而屈身建虏,实则他们都在盯着你们反清之战。若你们战而胜之,他们也效仿与建虏离开。
腾继思下认识地便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别例。”旋即又点头道,“不过,等满人追来科尔沁,我们又该如何办?”
滕继特见大哥不竭点头,仿佛要被这汉人压服,忙大声道:“便如你所说,喀尔喀三部加上苏尼特部合兵与满人决斗,但我们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四万人马。
“是以苏尼特部去他们边疆住几日,他们定无贰言。”
戴修远点了点头,“那多铎又会感觉你们的族人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