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利这边也是精挑细选,留下的都是谙练的海员,只需教他们把握战船,再练习一段时候水战,根基上几个月工夫便能下海作战。
岸边原有的四座船台中的两座已被拆掉,正在按南安船厂的形式停止扩建。
“好,如此船务书院和海军大营等便都可开端修建了。”朱琳渼点头道,“船料也当尽早筹办,永北里这儿今后会耗用大量木料的。
这段时候宣教府一向在福京本地停止“好男儿当当兵报国”、“参军名誉”之类的鼓吹,甲士的社会职位比之前已大为进步。
这里平常能够任由两千吨高低的船只泊靠,略加深挖改革,便能够作为五千吨大船的母港。
郑胜利垂目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拱手道:“殿下,部属倒是晓得些可用人选,只是……”
“令郑芝龙望而生畏的上风。即便他大胆为敌,也定会在斯须间被我巨舰轰得灰飞烟灭,而我海军毫发无伤。”
“回殿下,部属倒与此中数人算是旧识,不过他们因郑逆之事多已避至乡野,部属随后便去寻访,定不会误了大事。”
朱琳渼抬眼望向远处的船台,多量工匠正在那边繁忙地施工。
故而,朱琳渼立即决定,将马尾作为大明海军的母港,东出便能直击台湾,退入港内,还能拱卫天兴府水道。
“部属服从。”
“我所要的,是赛过性的上风!
他这才明白,难怪这么一个良好的港口,他却从未传闻过,本来便是大名鼎鼎马尾港!
加上北岸的空中坚固平整,间隔天兴府又极近,的确就是建港口、船厂的不二之选。
朱琳渼浅笑道:“大木说得没错,五百吨,哦,就是七八千石的盖伦战船只要有十来条,共同数十划子列于闽北一带,足以抵抗郑芝龙船队。”
朱琳渼说到这里微微皱了皱眉,“只是海军书院那边,却难找到合适人选来教习水兵。”
闽江下流出海口的西侧。
他前几天亲到永北里的时候,拿舆图对比四周地形,这才发明永北里南侧竟有个名叫马尾的处所。
“既如此,明日便让南安来的那几名工匠开端讲课。先从永北里本地工匠中遴选三四百人入船务书院,一应用度皆由朝廷拨付,再加一日两餐。等永北里船厂改建完成,他们可一边学一边参与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