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持续请命!”
却不料朱琳渼那边磨磨蹭蹭好久才解缆,等典礼结束,天气早已暗淡,诸臣无法返回城里,叮咛改明日再走。
与此同时,因为朝廷核心机构的要员们“因公事”“滞留”应天府,各部分的临时办公机构开端在南京挂牌理事。乃至兵部、工部、宣部这三个朱琳渼节制最为完整的部分干脆连“临时”两个字都不要了,各自安插署衙忙得不亦乐乎。
至于那些没有“搬”来南京的部分,比如都察院和七科给事中,朱琳渼直接交给了锦衣卫代行职责。比拟起一支笔杆子评判对错的言官来讲,锦衣卫效力更高,也从不搞甚么“传闻奏事”,说你有题目就必然会拿出证据来。
“对!李大人言之有理!”
固然也有几位大员因和朱琳渼“负气”而悲观怠工,不过黄道周的吏部和杨廷麟的户部都还算共同。对礼部和刑部这两个“冷衙门”,朱琳渼底子就无所谓。
没体例,他们只能把公事打包发到南京去叨教——不发去也不成啊,事情担搁了但是要他们背锅的——而后等上面做了唆使盖了印,再发还出处他们履行,也有很多事情就不发还了,南京那边的小吏们履行力可不差。
这下轮到天兴府的朝臣们愁闷了——朝廷的各项事件虽仍源源不竭地送到他们这里来,但苦于顶头下属没在,他们甚么事儿也决定不了。再一问自个的头儿在哪儿呢?都在南京。
“对,下官也会向殿下建议……”
好一会儿,又有人甩手道:“不成,待下官返回天兴府后,定要持续上表禀陈!”
当然,需求主官具名点头的时候,天然有人会拿去叨教——各部分首要卖力人就在南京,行政效力倒是不低。
诸臣各抒己见一番,又齐齐望向了黄道周等他拿主张,却见后者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只是低头不语。
他公然猜对了。
席间,众官员几次举杯,把酒言谈,但眉宇间却都带了一抹忧色。
“另有另有……”
“曾大人这么一说,下官也想起来了,仅修紫禁城北殿如何够用?”
世人正相互打气,就见李府管事仓促而来,向群臣作了个罗圈揖,又伏在李崇期耳边低语几句。
“如此,便真的要马上开端迁都吗?”
“方才下官倒是忘了提,对岸吴三桂屯重兵于扬州,若迁都南京,这近在天涯,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