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传讯的军官忙道：“贝勒爷，谁能推测明军竟和西贼沆瀣一气，俄然于背后偷袭，这才……”
而第三路则由秦翼明的堂弟秦佐明带一千人马赶往岷江上游赶去，履行辅政王所派的一项奥妙任务。
他又看了圈四周地形，城东北方向的沙河、府河的几处最宜行军的渡口处还修了很多形状奇特的碉楼，对成都路程拱卫之势。
“贝勒爷，”那军官谨慎翼翼道，“您看，是不是要将这里的战况通禀肃亲王……”
“只要拿下了成都，四川战局便是大胜，其他的不过是枝节罢了！”
秦翼较着然是用心放水，不然以他的技艺纵敌不过李定国，却也不成能被他等闲抢了腰间兵刃。
秦翼明瞥了眼不远处已被收殓起来的孙可望，又挥手令士卒将王遵坦押了过来，对李定国道：“这就是攻破阆中的虏贼，你大哥就是为了奉迎他，才杀了你们的陈皇后……”
他上前收回佩刀擦拭血迹，却淡然道：“这厮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真的想要报仇，得宰了豪格这个正主才算。
秦翼明点了点头，“张可望将你们陈皇后首级献给了他，装首级的木匣我已经找到……”
他望向孙可望的尸首，“便如大哥……如这叛贼所言，眼下南有南明，北有建虏，我还能去那边？”
但是李定国心如死灰，只呆坐鞍上，连马鞭都丢在了一旁。
“阆中得而复失？！”罗洛浑用力拍在案上，“都类这个废料，张献忠都死了，他竟连群龙无首的残兵都对于不了！”
……
“标下遵令！”
秦翼明自率两千白杆军与李定国部赶往剑门关助秦祚明夺宁羌。
待李定国收拢了麾下人马，秦翼明与他在原地修整半日，便兵分三路而去。
格布库持望远镜刺探成都城很久，终究从牙缝里崩出了三个字，“他娘的！”
后金依托战役和掳掠立国，故而对军功极其正视，想要得封高爵，都得疆场上去争。但如此一来也导致了他们的一个恶习——谎报军功。纵使阿济格、豪格这类位高权重的亲王都曾因谎报军功受罚，上面人就更是如此了。
“对，另有成都！”他猛地抬开端来，“压下以是战报，不准令肃亲王得知！
那军官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禀道：“回贝勒爷，星讷大人也遇南明偷袭，败退剑门关，方才他求援的人刚到汉中。”
几名亲兵飞身上前将李定国护在当中，急道：“将军，明军攻至，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第二天，格布库部分出两千人马，对成都核心河道上的明军防备工事展开了狠恶打击。但是令格布库不测的是，直到入夜，那三处“碉楼”还是坚如盘石，他部下到是死伤四百余人。
李定国怎能听不出他话中招揽之意。一来秦翼明刚才救了他以及他所部数千将士，令贰心存感激，二来张献忠也曾叮咛过，若大西不成了，教他去投南明，言及南明固然昏聩，但起码是汉人的朝廷，也算为驱虏尽些力了。
李定国却未答话，原地愣了半晌，俄然猛地向前探身，伸手抽出了秦翼明的佩刀，手腕一翻，刀刃正从王遵坦颈上划过。
而城外则挖了两道护城河以及一道深壕，格布库估计光是把这三道停滞填平，起码也到部下这一万三千人马忙活大半个月的。
“将军！”那些亲兵正欲强行拖他逃离，却惊奇看到大队明军竟呼喊着从他们两侧绕了畴昔，纵四周清军哀嚎不断，大西军却如激流中的礁石般始终耸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