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然!”苏白衣道。
“外臣恭喜广南王!”苏白衣不敢粗心,从速见礼。
“好说!”阮福澜笑嘻嘻的道:“我们广南虽小,却也有良田十万顷,不晓得大人需求多少粮食,又能出甚么样的代价?”
杀我一个苏白衣没有半点好处,还要引来大明的雷霆之怒,他没那么傻,你们放心吧。”
十万顷就是一千万亩,遵循安南一年三熟的产量来算的话,这一亩地每年能够产的稻米起码在五石以上,一千万亩地,一年就是五千万石。
广南所产的粮食仿佛能够满足要求,可儿家本身也要吃啊,不成能种了全给你大明去。
“怕他个鸟!”
“先生,这太伤害了,我们方才烧了郑氏使者住的堆栈,这阮主就差人来,门生统统感觉不当。”侯方域站在苏白衣中间。
这么一来,一则能够察看下阮主对于他们灭了郑氏使者的态度,如果翻脸能够随时走人;二是能够形成一种顿时拜别的停顿氛围,逼迫广南这边表态。
阮福源说的也有事理。
“先生!”侯方域大吃一惊:“这但是单身赴险啊。”
“天使大人客气了。”阮福源让人续了茶水,道:“就八百万石,可这代价?”
安南地盘肥饶,且稻米一年三熟,稻米倒是多,可惜广南少银山铜矿,端的国度的银子不敷,因而就形成了米价偏低,普通只是大明海内稻米代价的一半。
他的军队和老百姓每年吃多少粮食苏白衣不晓得,可他却晓得一个究竟,那就是安南多洪涝灾害。
“呵呵!”苏白衣喝了一口水,道:“据外臣所知,广南稻米的代价是一两银子四石,不知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