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役们赶快上前捆绑。蒋国贤被捆住以后,嘴上犹自嚷嚷个不断:“马爷爷饶我,李爷爷饶我!”马坤听得咶噪,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马坤见李大宁把那金元宝放入怀中,晓得本身跟李飞白的干系又进一步,欢畅道:“这就对了!”顿了一下,又道:“伯父伯母,你们还没说,有没有空屋子关押犯人?”
马坤道:“有酒有肉就成,只要能陪二老喝上一杯,又何管甚么酒甚么肉?”
李大宁顿觉手中多了个物件,沉甸甸的也不晓得是甚么?待马坤把手松开,才瞥见手里多了个三两重的小金元宝。
刚才被蒋国贤砸了一棍的力役,此时见蒋国贤失势,表示的尤其主动。他四下里一看,也没有堵嘴的东西,就从地上抓了一把土,也不管里边混着鸡屎,塞到蒋国贤嘴中。蒋国贤把土吐出,还要告饶,那名力役怒道:“再敢开口,信不信我去猪圈抓把屎来,塞到你嘴里?”蒋国贤这才不敢再告饶。
马坤道:“关押个犯人还清算甚么,美得他们?前提越差越好!”
马坤转头去看李飞白,但愿李飞白松松口,也好让邓宝保住这份差事。却见李飞白鼻孔朝天,看都不看他一眼。
马坤随便看了一眼,道:“太能够了!”叮咛力役把六个五花大绑的人带到房门里,并命两小我在门外看管,别的力役全都出去院子待命。
李飞白喝道:“闭嘴,哪个是你贤侄!”
马坤笑道:“飞白老弟,现在对劲了吧!”
蒋国贤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叩首道:“首级大人饶我,飞白贤侄饶我!”
邓宝眼尖,一肩把他撞开,那刀便在邓宝身上留下尺长伤口。当时血流如注,幸亏中间就是医馆,这才保住性命。不然,现在邓宝坟头的柏树都有碗口粗了。
李大宁与老婆这才反应过来,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您是堂堂差爷,我们是小老百姓,怎受得起你如此称呼!”
李飞白见马坤没有走的意义,看来是要等明日同他一起回县城。便道:“爹娘,若非马哥及时赶到,明天我们家将遭大难,我们得请人家喝酒!”
李飞白心道:“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再说,你驭下不严,几乎把我搞的家破人亡,就当是赔偿吧!”便道:“爹娘,这是马哥的情意,不收就拂了他的美意,你就收下吧!”
马坤道:“飞白是我兄弟,你二人也就同我父母普通无异,如何不敢当?敢当得很,二老就不要如此见外,不然就是看不起我老马,感觉我不配当您们子侄辈,把我当外人。”说着话,走上前去,握着李大宁的手,又道:“明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二老,来得仓猝也没甚么筹办,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二老笑纳。”
李大宁与老婆都是本份的农户,怯懦怕事,之前见到浅显的衙役,都打着十二分谨慎,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明天若不是被逼急了,借他十个胆也敢跟步快班头叫板。现在见衙役的首级给他施礼,又叫伯父伯母,当即傻了眼,感受本身像是在做梦,统统都是那么的不实在。
马坤自出院中,便非常奇特,四个衙役为何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此时听了李飞白的话,冲力役们道:“把他们四个也拿下,到时请县令大人一并问罪。”待四人熟睡的衙役绑好,他笑道:“飞白老弟,是否对劲?”
李大宁道:“对对!可,我们家甚么也没有,只怕怠慢了人家。”
按大明朝廷颁下的规定,一两黄金可兑换三两白银,究竟市道上一两黄金可兑换五六两白银,偶然候乃至能兑换七八两白银。也就是说,马坤一下子送给李大宁二十两白银,竟然还说是薄礼。庄户人家,一年累死累活也攒不下三五钱银子,别说三两的黄金,三两的银子也没见过啊!李大宁一时候不知所措,只得去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