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要一次把崔文秀这只鸡打疼了打怕了,打得不敢再踏入济源一步,别的的猴子才不敢觊觎我的买卖,今后才不会有费事事!你拿钱出来跟我合作,没题目,大师一块发财。你若想仗势欺人占我便宜,对不起,我不管你是知府还是巡府,哪怕是尚书王爷呢,只要敢来,我就敢把你打归去!”
李飞白笑道:“银子放在甚么处所安然?除了县衙的银库就是大兴号的银铺。县衙银库安然,那是因为银库内有库老库子扼守,外有衙役兵丁关照,没人敢去打主张。大兴号银铺安然,那是因为银子都放在银窖里,下有窖门两三重,只容一人侧身通过,把门一关,门后再放一人拿枪矛等待,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贼人再多也闯不出来。
李飞白说要去开封拉笔十万两的投资,好把想好的几弟子意做一下,他还是不信,究竟是李飞白拉来三十万两的投资。
李飞白道:“开银行!”
别的人豁然也就豁然,并无过量的设法,毕竟他们跟李飞白的买卖并无半文钱的干系。
“银子放到县衙银库,我担忧被官吏们擅自调用。银子放到大兴号银铺,唐小掌柜又担忧被唐总掌柜封存。因而我想,我的那两间铺子也挖有地窖,与银铺的地窖范围虽不能同日而语,但能够加以改革。
“又想,那两间铺子本是卖石雕的,现在石雕买卖被大兴号包圆,两间铺子也就闲置。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废料操纵,把它改成银铺。如此,银窖就没了荒废之忧,还能赚些银子,何乐而不为。”
李飞白笑道:“诸位晓得我为甚么之前说的是开银行而不是开银铺吗?因为我并没筹算用银铺的体例赢利,而是要用银行的体例赢利?”
唐子兰道:“那你晓得开银铺赢利并不是件轻易的事吗?想靠银铺赢利,有两种体例。第一,靠火耗赢利。从百姓那回收散碎银子,然后送到衙门。遵循规定,每两散碎银子会收三钱的火耗,银铺大量回收,送到衙门,每两能赚一钱摆布的火耗。
想到本身的兄弟辛辛苦苦做的买卖却被崔文秀这类人横插一杠,赔了个血本无归,他的心都在滴血,道:“跟他们干了!”顿了一下,又道:“莫说我们占着理,就是不占理,崔文秀敢再来找老弟的费事,我都会跟他没完。”
唐子兰是谁?唐子兰是大兴号的小掌柜,对银铺如何能赢利了如指掌。唐子兰说银铺靠两种体例赢利,那必然是靠两种体例赢利,不会有第三种体例赢利。李飞白又说银行与银铺差未几,他们实在想不出银行另有甚么体例赢利!
世民气想“银”天然是银子的意义,而“行”则是行当的意义。他们顾名思义,感觉银行是指跟银子有关的行当,那不就是银铺吗?可又感觉李飞白说银行而不说银铺,这个银行绝非银铺这么简朴。但让他们去猜银行到底是甚么,又猜不出来。
说到这里,他想起一件事来,接着道:“方才去衙门,恰好碰到县丞曹大人。我见他看着兄弟的三十万两银子,就像狗看到了肉,眼内满是贪婪。归去指不定憋甚么坏水,要打这笔银子主张。以是,还是从速给三十万两银子找个妥当的去处为好。”
世人皆是一愣。
李飞白说本身的买卖比天香楼的买卖强上百倍的多的是,他此次信了。李飞白说会有很多像崔文秀的人觊觎他的买卖,要横插一杠。他在衙门里干了这么久,当然也知李飞白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