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吉冷冷地看着几个山东兵,还是面无神采,一挥手,顿时一列大刀在半空中划出几道寒光,几颗人头落地,血热腾腾地喷在酒馆的大门上。
朱慈烺心中悄悄咂舌,这个周遇吉法律严格,治下军队军姿严整,是个可贵将才,勇卫营就需求如许的人,他对着身边的徐盛道:“让李廷表去体味一下这个周遇吉。”
朱慈烺定睛一看,出去的这群兵,手握长矛,腰间挂着大刀,神情寂然,军姿严整,与通州满大街东倒西歪大喊小叫的官兵截然分歧,是一群练习有素的好兵。
这名亲卫没获得朱慈烺号令之前没敢冒然干掉这个络腮胡,只是想让他诚恳一点。
其他几个山东兵也立马认怂,哭着喊着认错,请周将军宽恕。
不远处响起一阵官兵的奸笑声:“娘的,老子千里迢迢从山东赶来杀鞑子,让老子欢愉一回如何了?好歹老子也是个游击将军,跟了老子你他娘的也是为国献身了。”
“停止!”黄得功大喝一声,震的全部酒楼都感受抖了抖。
街道两边的很多官兵看到这场景,皆是停止了喧闹,连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官兵也都站直了身子,呆呆的看着杀气腾腾的这队铁甲军士。
“啪!”
“那几个是那里的兵?”孙应元皱眉道。
络腮胡子使了一个色彩,顿时他身边的这群山东兵将朱慈烺一行人围了起来。
即便如此,被铅弹擦着头皮飞过,络腮胡子吓了一跳,盗汗直冒,其他几名山东兵也是脖子一缩,面露惊骇,这火铳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条街上,本来醉醺醺的官兵们个个站直了身子,呆呆地望着地上几颗喷血的人头。
络腮胡听后,笑道:“周遇吉?你他娘的管得也太宽了吧,我但是传闻张部堂他已经被圣上降旨拿往都城了,现在是千岁爷执掌各营人马,你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那几名流兵停止了轰笑,络腮胡子也是吓得一怔,松开了手,当看到来人时,他大笑道:“老子当是谁呢,本来是京营的人!你他娘的不缩在都城里当乌龟,跑到这里来狗拿耗子。”
酒馆的老板早已吓得躲进了柜台下,冷静地祷告着别在酒馆打斗。
络腮胡上前一步,昂着头道:“你他娘的又是谁?敢围了老子?”
老板面有难色,道:“这位总爷,那帮军爷是山东的兵,因为看上了在小店唱曲餬口的小娘子,以是就闹了起来。”
为首的将领喝道:“本将周遇吉,奉兵部张部堂之命,留守通州清算军纪,凡有骚扰百姓者,一概严惩不贷!
朱慈烺眉头紧皱,大明军规是严禁调戏良家妇女,犯者斩首!不过固然有这条军规,但明末军纪涣散,很多官兵趁乱做一些和流寇和鞑子一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朱慈烺看向络腮胡子,皱眉道:“山东总兵刘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