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时的李风,苏媚便如一只吃惊的小兔,只是低头告饶。
苏媚先是失了纯洁,后又在赵康面前被李风玩弄,心中已是非常委曲。
李风将银票丢到一旁,又对刘集问道:“你可曾考取功名?”
“王爷辛苦了,臣妾这就服侍您歇息!”
她转头看向李风,发明他似是变了模样。
“放心吧,人都被我赶走了!”
“那赵康呢?他但是幽州刺史,官居三品,难倒连他都未曾上奏?”
王宫内,灯火透明,苏媚此时正在床上抽泣。
传闻刘集乃是进士出身,李风不由面前一亮。
俄然,宫门推开,李风走了出去:“爱妃但是在等本王?”
可在面对这位幽王殿下的时候,他却感受之前的那些宦海权谋都不敷为道。
刘集踱步上前,将那银票交由李风之手。
“嗯,本年幽州荒旱,涉及百姓又有多少?”
苏媚还没说完,李风便从前面抱住了她:“天气已晚,该歇息了!”
后太傅失势,再加上曾与苏家交好,因而便将苏媚收为义女,悉心顾问。
“另有一郡已经歉收三载,现在已是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刘集接过手谕,面露不忍之色:“敢问千岁,但是真想杀了陆林?”
一番云雨过后,李风沉甜睡去。
李风目光冷冽,声音冰冷:“如何,莫非你还想给陆林讨情?”
“已经甚么?”
现在躺在床上,阵阵胀痛侵袭身材,使她再度落下泪来。
“簿曹处置是几品官职?”
见苏媚行动不便,李风心中也生出了几分疼惜:“爱妃,若你没和赵康扯上干系,那该多好!”
闻听此言,刘集赶紧点头:“下官多谢千岁!”
这些东西他都已经看腻了,现在也该做些端庄事了。
“下官任职已有八年!”
看动手中的银票,李风嘲笑道:“八年时候你竟贪没了数十万两白银,刘集啊刘集,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下官,明白了!”
她本是前朝遗孤,太傅赵言之养女。
李风面露浅笑:“把东西呈上来!”
她靠坐床头暗自垂泪,半晌过后又将手伸向了李风。
闻听此言,李风神采突然阴沉:“此等大事,都城为何视而不见?”
此时的李风,再不复欢好时的柔情,一双虎目圆睁,似是要看破苏媚的灵魂。
苏媚忙说道:“王爷,内里另有人呢!”
“此次荒旱涉及幽州三道六郡,此中三郡苦待甘霖,两郡颗粒无收,另有一郡,已经……”
“呵,我也知九道水灾非为天灾,只是现在六郡罹难,百姓急需一个宣泄之处,既然陆林掌管粮运,那就只能借他首级以抚民气了!”
李风顺手丢给刘集一封手谕:“凭此手谕便可出入缧绁,其他的事情就不消本王交你了吧?”
李风回宫之时便已令奉养的婢女尽皆退下,现在摆布无人,便只能由苏媚服侍他了。
“回禀千岁,下官兴得皇恩,得此实缺,现在官居六品。”
“幽州之事深如泥沼,我等人微言轻,无权奏禀都城!”
“赵康之父乃是当朝太傅,他在此处名为任职,实则不过镀金罢了,只等赵康任期一到,便会直接调往都城,至于幽州百姓之存亡,赵大人恐怕不会放在心上!”
“罢了,幽州败北之风骚行,就算降罪于你,也难治贪愎之风!”
当初天下浑沌,世道艰苦,太宗揭竿叛逆,率兵直捣都城,苏媚便于当时痛失双亲,颠沛流浪。
“回禀千岁,幽州九道十二郡,共有百姓十五万!”
因为这位纨绔王爷,实在不按常理出牌!
苏媚心头猛地一震!
李风看着摆在面前的银票,脸上闪现出了一丝阴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