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江两眼一沉,冷冷看着李广,问道。
明显是大中午,大牢内却阴暗得像是早晨,没有油灯的话都没体例看清书上的字。
那也就说……杀死他们的人是楚天,或者是楚天的部下!
乾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不屑地向他们勾了勾手指。
乾江瞥了一眼身后的铁兰,号令道。
“你说的狱卒,是他们吗?”
只要乾雄没有命令,那乾祯也没权力夺走他的王位。
“放他们?不说钥匙不在你的身上,狱卒也不会让你这么做,并且你是大乾人,放这些龟兹国的人出来,你感觉他们不会杀了你吗?”
大牢的牢门被重重关上,紧接着狱卒锁上了牢门,拔出钥匙分开了。
乾江用手一长一短地敲击手背,通报信息给铁兰。
没有来由就想要杀掉他这个北凉王的话,北凉军民可不会承诺。
“咚!”
莫非是明天在乾祯带着北凉军出去的时候,有人把他们偷偷放出去了吗?
而他们的脖子已经被割开,血流了浑身。
只见他右手放在了配剑的剑柄上,悄悄拔出配剑后两眼暴露了杀意。
因为在林正和乾祯的号令下,现现在北凉关在雨天的保卫比平时更少,而阴雨天视野又不好,如果是小股兵士靠近北凉关,还真不好发明。
“杀我们?”乾江听后有些迷惑。
“乾祯让你来杀我的吗?他有这个胆量吗?并且他也没有来由杀我吧?真不怕北凉动乱不安吗?”
李广听到乾江的调侃以后不由皱起眉头,但顿时就不由得嘲笑。
显而易见,他们并不是北凉的布衣百姓,而是北匈奴人!
并且动手的人非常狠厉,一击致命!
确切,北匈奴现在最悔恨的人必定是乾江。
“来由这东西多的是吧?比如说这个大牢内里的犯人反叛,北凉王被乱军杀死也很普通吧?”
但是北匈奴人如何混出去的?甚么时候混出去的?
这个大牢里关的都是龟兹国的将士,他们对于抓住他们的乾江但是恨之入骨,当然是非常想杀掉乾江。
并且还是非常刺耳刺耳的声音。
没错,来人恰是一向监督他们的李广!
“如何?我们现在已经在大牢里了,竟然还要劳烦中军校尉大人来监督我们是吧?到底谁才是阶下之囚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确切,如果李广把这些人放出来,他也会倒大霉。
铁兰靠着乾江,把手放在了乾江大腿上,悄悄敲击回应。
“之前让你做的事情,现在如何了?”
也就在乾江刚这么想的时候,两个手里握着带血鹰爪的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想杀我?那你们倒是出去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只会偷鸡摸狗的鞑子有多大本领。”
他们穿戴布衣百姓的衣服,但是两眼冰冷,饱含杀意,脸上也尽是狠厉之色。
乾江看到穿戴御林军锃亮银甲的李广以后忍不住嘲笑讽刺。
话音刚落,两个穿戴狱卒衣服的男人被人从黑暗中扔了出来。
一个是苏筝,一个是铁兰。
至于北匈奴的内应是谁?他们面前不就正有一个吗?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了出口传来的盔甲碰撞的声音,从速规复若无其事的神采。
只见李广扬起嘴角,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黑暗中后滑头一笑:
明天是乾江被关进大牢内的第一天,并且又是阴雨连缀一天。
乃至他们还把狱卒的喉咙都堵截了,就算他们想要发作声音,也做不到。
如果上一次不是乾江拿出甚么燃烧瓶来,他们如何能够功亏一篑?如何能够到现在还在塞外苦苦度日呢?
而那两个匈奴人从尸身上摸出大牢钥匙以后就走到了他的身后,听候他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