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听到乾江的调侃以后不由皱起眉头,但顿时就不由得嘲笑。
一个是苏筝,一个是铁兰。
而那两个匈奴人从尸身上摸出大牢钥匙以后就走到了他的身后,听候他的指令。
乾江瞥了一眼身后的铁兰,号令道。
那不就是之前北凉关探子脖子上的伤口吗?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杀掉你们了!”
至于北匈奴的内应是谁?他们面前不就正有一个吗?
如果上一次不是乾江拿出甚么燃烧瓶来,他们如何能够功亏一篑?如何能够到现在还在塞外苦苦度日呢?
“铁兰,发令吧!”
乾江只能这么想。
并且动手的人非常狠厉,一击致命!
“天然!”李广摊动手,扬起嘴角,对劲地嘲笑着。
但他还不至于笨拙到这个境地吧?
但乾江却并不在乎,也不信赖他会这么做。
“嗯!”乾江对劲地点了点头。
而他们的脖子已经被割开,血流了浑身。
显而易见,他们并不是北凉的布衣百姓,而是北匈奴人!
大牢的牢门被重重关上,紧接着狱卒锁上了牢门,拔出钥匙分开了。
“你说的狱卒,是他们吗?”
简朴来讲,就是换了一个处所囚禁他,毕竟如何说他也还是北凉王。
铁兰靠着乾江,把手放在了乾江大腿上,悄悄敲击回应。
那也就说……杀死他们的人是楚天,或者是楚天的部下!
以是他们一进北凉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乾江,这合情公道。
但是北匈奴人如何混出去的?甚么时候混出去的?
李广瞥了一眼乾江大牢四周的几个大牢里的人,说道。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了出口传来的盔甲碰撞的声音,从速规复若无其事的神采。
他们穿戴布衣百姓的衣服,但是两眼冰冷,饱含杀意,脸上也尽是狠厉之色。
“杀我们?”乾江听后有些迷惑。
乾江用手一长一短地敲击手背,通报信息给铁兰。
而在细心察看以后,乾江神采更加凝重,因为他认得那些伤口。
他晓得乾祯眼里只要妒忌,平时做的事也谈不上夺目。
只见他右手放在了配剑的剑柄上,悄悄拔出配剑后两眼暴露了杀意。
“放他们?不说钥匙不在你的身上,狱卒也不会让你这么做,并且你是大乾人,放这些龟兹国的人出来,你感觉他们不会杀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