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金衫那小童忙在一旁拥戴:“你这告状的秃驴,打不过我就喊我师父来,到底还要不要面皮!”
这两小童如何晓得的这多?孙悟空眉角一转,这便做个佛揖:“俺老孙……呃,咳,咳,咳!本日西天无事,我特来……特来看望二师弟。”
只是这厮,如何与六耳猕猴起了争论,如何又打将起来,此中盘曲,倒是难以揣摩:“听你二人言语,想来与天蓬甚是熟谙,不知他可在府中?”
当初西行路上,金角、银角二妖,盗得七星宝剑、紫金红葫芦、羊脂玉净瓶、芭蕉扇、幌金绳等数件宝贝,但是让孙悟空没少吃了苦头。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孙悟空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格登”一下,弱水出世之事,但是千万不能迟误:“多谢二位提示,俺老孙去也!”
“当……当然是天蓬咯,那上宝沁金钯可比快意金箍棒要好很多!”
如此三次,除却金刚镯未见他发挥过如何神通,也不知他修为如何,只是孙悟空看他一眼,便觉身入苍穹,仿佛银河浩大,晃晃不知博识,尤且不知深浅。
“教员,那里的教员?”孙悟空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便要擒那两个小童。
孙悟空本觉得两人这是无事,却不想这两小童看了一会,却又同时哭出声来:“你……你这遭瘟的猴子,定是骗我兄弟二人!”
那种感受,便似海中一粟,又似戈壁碎石,纤细甚微不成言语来数,若交比拟较,便是面见如来,也未曾有如此感受,若说相称,只要一人,那便是斜月三星洞菩提祖师。
“那是天然,那是天然,天……天蓬那日,但是给我们道……道家长了面子!”银发金衫小童在旁拥戴,面上倒是一脸的高傲,“你……你说,孙猴子与天蓬到底……到底谁更短长?”
那两小童看得心怕,驾云便往再走,孙悟空忙使兼顾之术,将两人尽擒下来,那金发银衫小童见是被擒,更是一面哭闹,一面拍打孙悟白手臂:“你……你这遭瘟的猴子,破腚的皮郛,我……我兄弟两个不过偷喝些酒,你……你就这般……”
西行之时,早听猪八戒吹嘘他那耙子,依本日环境来看,想来确切不假,只是猪八戒再论如何,不过银河水兵统帅,如何能承太上老君如何看重?
两小童一唱一和,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将起来,孙悟空不明以是:“你师尊倒是何人,你若说将出来,俺老孙不怪你等,也不去告状,如此可好?”
太上老君!这两个小童莫非是金角、银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