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西行路上,金角、银角二妖,盗得七星宝剑、紫金红葫芦、羊脂玉净瓶、芭蕉扇、幌金绳等数件宝贝,但是让孙悟空没少吃了苦头。
“你两小子尽是扯谈,你等不说,俺老孙亲身去寻便是!”孙悟空听两小童言语,早已甚是猎奇,心想东海之事又急,这便起家要走。
“就是,就是,我们……我们是奸刁了些……这事……这事你可不要奉告师尊!”
那两小童看得心怕,驾云便往再走,孙悟空忙使兼顾之术,将两人尽擒下来,那金发银衫小童见是被擒,更是一面哭闹,一面拍打孙悟白手臂:“你……你这遭瘟的猴子,破腚的皮郛,我……我兄弟两个不过偷喝些酒,你……你就这般……”
两小童一唱一和,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将起来,孙悟空不明以是:“你师尊倒是何人,你若说将出来,俺老孙不怪你等,也不去告状,如此可好?”
当时孙悟空机谨,使法收了这些宝贝,若非如此,怕真难是二人敌手,厥后太上老君前来,孙悟空留下宝贝不得,便出语谈笑告了二小童一状,不想老君归去真下重手,至使两小童见他还怕。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孙悟空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格登”一下,弱水出世之事,但是千万不能迟误:“多谢二位提示,俺老孙去也!”
孙悟空本觉得两人这是无事,却不想这两小童看了一会,却又同时哭出声来:“你……你这遭瘟的猴子,定是骗我兄弟二人!”
“本来是看望天蓬来了……看望天蓬?噗!”金发银衫那小童一听,便似打了个激灵普通,“你……你看望天蓬作何!”
只是这厮,如何与六耳猕猴起了争论,如何又打将起来,此中盘曲,倒是难以揣摩:“听你二人言语,想来与天蓬甚是熟谙,不知他可在府中?”
金发银衫的小道童道:“在……在府中,这几日他都在府中。”
“呃,天然……那是天然……”
金发银衫的小童道:“怎是笑话!那日天蓬元帅杀上西天,与你在七宝林中战了三天三夜,此事东西两地皆知,你怎会忘了!”
“教员,那里的教员?”孙悟空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便要擒那两个小童。
这两小童如何晓得的这多?孙悟空眉角一转,这便做个佛揖:“俺老孙……呃,咳,咳,咳!本日西天无事,我特来……特来看望二师弟。”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道,可知而可行,但非长久稳定之道;名,能够据实而定,但非长久稳定之名……”太上老君言语至此,便饮一杯淡茶,“成仙之人,不竭尘凡烦琐,老朽告别。”
银发金衫那小童忙在一旁拥戴:“你这告状的秃驴,打不过我就喊我师父来,到底还要不要面皮!”
如此三次,除却金刚镯未见他发挥过如何神通,也不知他修为如何,只是孙悟空看他一眼,便觉身入苍穹,仿佛银河浩大,晃晃不知博识,尤且不知深浅。
西行之时,早听猪八戒吹嘘他那耙子,依本日环境来看,想来确切不假,只是猪八戒再论如何,不过银河水兵统帅,如何能承太上老君如何看重?
“呃……啊……不告状啊,不告状就好……哈哈哈……”两小童一听,顿时收了眼泪大笑起来,“那……那猴子啊,你不是在西天做了佛爷么,如何到天蓬府来了?”
“就是,就是,你看望他作何?”银衫金发的小童道,“莫非……莫非你也要找他寻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