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公子,谢家至公子,王家二公子,同求拜见知府大人。”
“黄文虎何人?”赵皓皱眉问道。
“郑家也是皇亲国戚,岂可扰乱处所,大发国难财……”
王珏道:“黄文虎者,以贩私粮出身,后创淮南粮帮,乃至囊括全部江北米粮之市,又因其昔日在江湖相争当中瘸一足,人称‘跛虎’。”
两人刹时被他那慷慨激昂的神采所震惊,却又半信半疑的说道:“若贤弟有成竹在胸,我等天然愿与贤弟同往。”
再者,本来赵、谢一家,现在王、赵又联婚,郑家在江南的职位岌岌可危,而王汉之与王家又一贯走得很近,郑安早就有补缀王汉之之意。
当然,届时郑家是不会让城内完整大乱的,批示让其乱到即将不成清算的境地,再以高价售粮,趁机大捞一笔,而他这个江宁知府,便是做到了头。
就在此时,门外的传报,打断了他的思路。
凭此一战,郑家便可威震全部江南,势压赵、王、谢三家,扳回优势。
按理说,近年来比年天灾,各大粮商早已有蓄粮,不该该涨到这么快,客岁最高也不过涨到两贯,随后又下跌到一贯五百,本年就算水患再严峻,也应最多涨到三贯。
王汉之当然晓得这幕后是谁在操纵,但是却无可何如。
话音刚落,赵皓、王珏和谢瑜三人已闯进了后堂大厅。
赵皓细细思考了一阵,眼中的神采越来越亮,当即朝拱手道:“府尊大人乃朝廷四品大员,岂可屈尊求那草泽粮商,鄙人愿与两位兄长,明日出发,奔赴江北,当凭三寸不烂之舌,压服那黄文虎平价售粮二十万石,以解江宁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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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十余日来,各大粮商手中的米粮不是被人抢购一空,便是囤积在手中不卖,使得市场上得以畅通的米粮日渐见少。
直到赵皓等三人的背影消逝在后堂大厅门口,王汉之仍就像在梦中普通,望着门口入迷。
不过十余天时候,江南的米粮,由一贯八百钱一石,突飞猛涨到三贯一石,竟然还一向持续在涨,现在已经涨到三贯五百钱一石,足足翻了一倍,并且竟然还买不到粮。
赵皓哈哈一笑,对王汉之一拜:“请府尊大人稳坐江宁城,多则半月,少则旬日,我必带二十万石米粮而归。”
“既然如此,我等明日出发,随贤弟共往江北。”
赵皓望向王珏,淡然道:“贤兄素知愚弟从不说妄言。当日我与郑峰以和丰楼为注,立下赌约,世人皆道我必败,成果如何?又上月我与贤兄言,我必过六艺之考,娶令妹而归,成果又如何?莫非,贤兄现在还不不肯信赖愚弟之能?”
王汉之叹了一口气道:“现在之计,恐怕只要老夫亲往江北一趟,与江北同僚共同压服黄文虎售粮,以解江宁府燃眉之急,再无它途。只是此人一贯唯利是图,恐怕但愿迷茫……”
阛阓如疆场,不管是号称女诸葛的谢芸,还是有儒商之风的谢虞,抑或是沉稳的王桐,毕竟是忽视了那退居幕后的郑安,把他当作没牙的老虎,不然也不会呈现郑家及其关联的粮商持续在江南之地抢购了近旬日才反应过来。
赵皓的脑海中俄然灵光一闪,想起甚么似的,眼中暴露一丝亮光。
“甚么?”赵皓俄然腾身而起,眼中神采大亮。
而那谢瑜和王珏,细细想来,这个昔日的纨绔子兄弟,近半年来还真做了很多令人出乎料想的大事,毕竟是挑选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