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芳被噎了一下,伸手拉了焦婉婉一下,将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你说的有事理,二叔大抵是真的不怀美意,但前提是有证据,如果没证据,哪怕爹爹信赖我们,也不能脱手将二叔给如何样了。”
“时候不早了,明儿还得跟着爹爹去打猎呢,这事儿呢,先别张扬,转头我找太子二哥筹议筹议。”赵德芳忙又安抚焦婉婉:“另有娘那儿,让娘从花蕊夫人身上开端查,该当是能查出来一些证据的。”
“我们也没证据,只凭着你们几个偷听来的一番话,就是我本身,都不大信赖……”看焦婉婉瞪他,忙说道:“不是不信赖你,而是觉着这场幽会约莫是故意人策划的,而非是实在存在的。以是,哪怕是说给爹爹听,爹爹约莫也是不会信的。”
“也有那口技非常了得的人……”赵德芳含混的说了一声,焦婉婉想了一下,点头:“不成能,花蕊夫人不成能是假的,这类事儿闹出来,二叔是官家亲弟弟,自是不会有甚么大罪,可花蕊夫人一个后宫女人,这事儿闹出去她可就只要死路一条了,以是,她定然不会是认错人的。”
她出去那会儿赵德芳睡的恰好,返来的时候,原觉得赵德芳还睡着,成果,一进帐篷,却发明人正坐在桌前,神采有些不如何好的看她:“如何出去那么半天?”
明晓得忌讳,却不还归去,能说是没半点儿私心吗?
“那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焦婉婉有些傻眼,豪情本身还只是看了一场别有用心的演出?可背后把持的人是谁?这场戏又到底是演给谁看的?目标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