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手将摊子上的封泥给拿下来，直接拎着酒坛子，往中间的洁净茶杯里倒了一些。酒液淡青色，清冽纯洁，酒香异化着果香，让人垂涎三尺。
焦婉婉嘿嘿笑了两声，拍胸脯：“姐但是款爷，款晓得吗？快，倒酒！服侍好了，小费大大的有。”
焦婉婉瞪着眼睛，盯着赵德芳还是不说话。赵德芳干脆起家，绕过茶几，坐在焦婉婉身边，伸手将人转过来，和本身面劈面：“那些个设法，你是如何想起来的？”
“不能喝了，空肚喝这个对身子不好，吃了饭再喝好不好？”赵德芳好脾气的将焦婉婉手里的茶杯接过来，筹算放到一边，焦婉婉却死抓着不放：“不，就要现在喝，快给我倒一杯！大爷有的是钱！”
赵德芳点头：“听这话就晓得你对这酿酒，也只是一知半解，东西固然很找，但要酿出来的酒好喝，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出来的，稍有差池，就成了青梅果汁，或者是变成了酸醋，这醇厚的酒水，可不是谁都能得的。”
前些年，二叔是在南边，南边三省六府，有多少是二叔的亲信？
太闹腾了，赵德芳也没空去扣问甚么了，只能乱来醉鬼：“好好好，下酒菜一会儿就端上来了，你先睡一觉，睡醒了就能吃了，月饼也有，听你的，不要五仁的，等明儿我们就去西京，去找焦将军他们，你先睡一会儿好不好？”
随后，这宫里宫外，就再没人提起花蕊夫人来了，就仿佛，此人向来不存在一样。乃至，这么一桩丧事，也半点儿未曾影响接下来的中秋节。
焦婉婉只笑不说话，等了一会儿，赵德芳无法，只好换了题目：“你之前做的玩具，都是看书看来的，那些书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