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存亡关头,一人快速而出,横刀封住了残刀的进招。
残刀用冰冷的目光对来者说道:“你是甚么人?”
来将痛斥道:“这就是了,你连人都敢杀,天然也会潜入府衙偷东西。”
来将闻言,心头一怔。他见傅天鹏看破了战略,心中不免慌急,不过他很快平静下来。
坏透顶会心,二话不说就要往山上奔。
傅天鹏面色神采地答了一句:“算你聪明。”
坏透顶一见此人,立时吓得将水袋和干粮打翻在地。
雁拔毛昂首拿出一张纸,在坏透顶的面前闲逛。
雁拔毛抬脚将他踹倒在地,撇着嘴又是一阵耻笑。
傅天鹏就势“怪蛇翻身”,移步换形数次避开残刀凌厉的刀法后,他脚步一转,刀身自腋下反推而出。
在他刀光所及的范围内,一棵棵碗口粗的苍松根断树倒。再看其断面,皆是齐齐的一道平痕。
傅天鹏见他杀来,身形有如落梅流水。
就见李四挥动双锏,打马如飞,“哇哇哇”几声怪叫后,杀向傅天鹏。
“砰!”双刀交叉,迸收回碎星般的火花。
来将让傅天鹏废话少说,从速弃剑投降。
正在雁拔毛号令的时候,赵雪晴从林中呈现,她对雁拔毛说道:“官爷,你说你有秦相爷从圣上那边讨来的手令,手令在哪?”
傅天鹏回了一声:“你的确是在做梦。”
傅天鹏闻言耸肩嘲笑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入府盗窃了。”
看到倒地的残刀,坏透顶呲牙咧嘴,他冷哼一声道:“想要我的命,没那么轻易。”
雁拔毛又拿脱手令,在赵雪晴的面前一晃。
为首的一个将领骑着黄膘马,身着鱼鳞甲,手中一对雪花锏寒棹闪闪。
雁拔毛听了这话不但不怕,甩手又给了坏透顶一记耳光。
雁拔毛嘿嘿一笑,走到坏透顶的面前。
李四紧捂腰间,咬牙切齿地对傅天鹏说道:“小子,你有种,等着瞧吧。”
雁拔毛听到这话,两眼昏黑,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说罢,他挥动飞扑而出,直取坏透顶的脑袋。
坏透顶一看函件,立时吓得魂飞天外。
他对傅天鹏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反对我的路,就得死。”
傅天鹏轻视地答道:“我刚才不是伤你了吗,莫非你想再试一次?”
他对坏透顶说道:“小子,这是秦相爷的杀令。你的死期到了。”
傅天鹏又是一阵嘲笑,他从腰间亮出腰牌,对来将说道:“我但是圣上钦封的四品游击将军,你想拿我,没这个资格。”
他手指一扬,指着傅天鹏骂道:“呔,阿谁贼人。潜入府衙盗窃财物,又纵剑行凶杀人灭口。识相的从速跪下受缚,不然的话,让你锏下做鬼。”
他立时倒地,断气而亡。
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通报着动静时,残刀身材立定、双臂分展,真气自丹田盈盈活动。
坏透顶听到这话,他刹时崩溃。
这时前面又传来一阵呼喝声:“统统的人都不准动,违者格杀勿论。”
雁拔毛看到好端端的手令,被烧成了灰烬,他指着赵雪晴痛骂道:“妖女,你把手令还给我。”
此言一出,坏透顶脑袋盗汗直流。
这家伙更不答话,摆布开弓,给了坏透顶两巴掌。
看到死去的坏透顶,雁拔毛冷哼道:“不知死活的家伙,就快成为阶下囚了,还敢这么放肆。”
傅天鹏见状,心中大为骇然,没想到残刀的刀法竟然是如此的精美绝伦。
残刀嘲笑不已,随口说道:“小子,你摆出守势,可见内心怯战。看我“长虹架海”,送你归西。
坏透顶鼠目小眼滴溜一转,随口答道:“还能有谁,必然是周进财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