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天鹏轻松移步后,突然奔至李四的身侧,他伸手一探,将李四从顿时拽了下来。
坏透顶被打得莫名其妙,他用骇怪的眼神看着雁拔毛。接着他气恼地骂道:“雁拔毛,你小子吃错药了还是发热烧昏头了?”
坏透顶对傅天鹏的大名久已耳闻,现在见到他的庐山真脸孔后,从速迎上前去。
雁拔毛听到这话,两眼昏黑,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李四紧捂腰间,咬牙切齿地对傅天鹏说道:“小子,你有种,等着瞧吧。”
坏透顶清算行囊金饰仓促逃离后,一起驰驱而后展转到了一座山脚下。
他狂笑道:“坏透顶,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甚么?”
残刀步踏八极,掌中快刀似惊龙,若疾电。只见四周落叶狂舞,沙尘飞扬。
说罢,残刀双脚蹬踏,身材立时纵跃而起。
他指着傅天鹏痛骂道:“小子,我但是周大人的小舅子,你敢伤我?”
残刀狂笑数声道:“好好好,出世牛犊不怕虎。既然如此,我就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他在半空持续翻转后,以气御刀,一道道寒影跟着锋刃飞出,奔着傅天鹏连下杀招。
傅天鹏闻言耸肩嘲笑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入府盗窃了。”
雁拔毛听了这话不但不怕,甩手又给了坏透顶一记耳光。
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通报着动静时,残刀身材立定、双臂分展,真气自丹田盈盈活动。
坏透顶一见此人,立时吓得将水袋和干粮打翻在地。
看到面前的气象,傅天鹏更是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这存亡关头,一人快速而出,横刀封住了残刀的进招。
这时前面又传来一阵呼喝声:“统统的人都不准动,违者格杀勿论。”
傅天鹏轻视地答道:“我刚才不是伤你了吗,莫非你想再试一次?”
傅天鹏见他杀来,身形有如落梅流水。
说罢,他挥动飞扑而出,直取坏透顶的脑袋。
雁拔毛顿时成了一只耳,他拔刀出鞘,照着坏透顶捅去。
赵雪晴嘲笑道:“手令?谁看到你特长令了?我倒瞥见你企图放火烧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传闻这片林子可曾是九王爷的领地,固然九王爷不来。不过你企图烧毁王爷的林子,仍旧是极刑难逃。”
坏透顶会心,二话不说就要往山上奔。
事到现在,坏透顶沉着一想,他对雁拔毛说道:“你来,我奉告你帐册在哪?”
来将痛斥道:“这就是了,你连人都敢杀,天然也会潜入府衙偷东西。”
傅天鹏又是一阵嘲笑,他从腰间亮出腰牌,对来将说道:“我但是圣上钦封的四品游击将军,你想拿我,没这个资格。”
在他刀光所及的范围内,一棵棵碗口粗的苍松根断树倒。再看其断面,皆是齐齐的一道平痕。
雁拔毛又拿脱手令,在赵雪晴的面前一晃。
傅天鹏回了一声:“你的确是在做梦。”
傅天鹏俊眉飞扬,对残刀冷哼一声道:“你固然放马过来吧,我既然插手此事,就不害怕存亡。”
此言一出,坏透顶脑袋盗汗直流。
坏透顶挨了两记耳光后,被打得头晕目炫,满地找牙。
傅天鹏收刀回鞘,对坏透顶说道:“废话少说,从速滚吧。呆会儿不晓得另有甚么人要取你的性命。”
残刀冷眼扫视了一下四周,接着对坏透顶说道:“不错,这里环境清幽,挺合适葬你的。”
傅天鹏冷哼一声道:“你晓得他是谁派来的吗?”
李四跌掉队,摔了个鼻青脸肿。
一说话毕,刀风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