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轼又是长叹一声,说道:“小国事大国,如奴婢侍主。为人主者,最恨奴婢背主!
……
说完以后,何蓟将手里捏着的一叠纸呈到了赵桓案头,躬身道:“此为探子所录金富轼与朴成性两人在堆栈内言行。”
厥后,朴精光见过金富轼以后回报,金富轼曾在堆栈内气到吐血,不但痛骂王构误国,还说让朴精光自寻前程,没需求替王构送命,阿谁名唤朴成性的副使也没有甚么言语。”
“算不上?”
略微一顿,给了朴成性一丝消化的时候,金富轼又接着道:“京观者,始于春秋时楚、晋之战,楚国率先为之,以晋军尸首封土为丘。厥后,京观之风越行越盛,因为筑京观能够“伐不敬”、“惩淫慝”。
或许像方才朴精光所说的那般,大宋官家忙于滦州边市与移民开荒诸般事件,一时候一定会对高丽用兵。但是比及大宋官家腾脱手来,又该如何对待似高丽这般的背主之国?
“不错。不利的必然是高丽,这便是小国的哀思。”
算了,金富轼那边临时先晾他几天,也不消再遣人摸索了。转头记很多派些人手前去高丽,朕要晓得王构小儿每天吃了甚么。”
不管宋、金之间如何,大宋如果想要挞伐毁灭高丽,你感觉金国会禁止大宋么?
朴成性如同待宰猪羊普通哀嚎一声,叫道:“若果然如此,又该如何是好!”
厥后向金国称臣,王构小儿一面说着甚么‘固非出自清衷’,又指责词臣所作应制诗文指金国为胡狄,称‘安有臣事大国,而慢称如是耶?’。
朴成性疑道:“不至于如此吧?”
朴成性挠了挠头,一脸懵逼的道:“这个你倒是没跟我说过。”
眼看着朴成性还是一脸懵逼的模样,金富轼无法之下又是长叹一声,问道:“高丽国小民寡,夹于宋金之间,该当如何自处?”
朴成性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却又游移道:“但是……但是,姐夫你也曾说过,高丽小国,事大为上,不管宋、金,都是高丽获咎不起的。如果遵循你现在这个说法,不管是为了宋国而惹怒金国,又或是为了金国而激愤宋国,最后不利的不还是是高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