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点点头,“他三年前就晓得了。”
李令月吃了茶食,刚端起一杯茶润润喉咙,看到执失云渐,差点一口茶喷出来,“执失如何返来了?”
驸马?
裴英娘不自发攥紧银匙,指节发白,久久无言。
郑六娘想了想,道:“公主多虑了,我看韦娘子仿佛也偶然于选妃,她明天连衣裳都没换呢,打眼看去,就她穿得家常。”
他气色不错,唇边噙着欢畅的笑意。
“你感觉愧对执失的话,能够给他一个机遇,试着渐渐接管他。”李治不消操心去猜,就能看出裴英娘现在在想甚么,“十七,我找不出比执失更稳妥的人了。”
裴英娘扑哧一笑,“生辰礼就是要投其所好才对,阿姊过生辰的时候,三表兄送你一幅画,比不上崔七郎的,你还不是很喜好?”
这一句感喟,不知藏了多少无可何如和深切体贴在里头。
银盘和一碟碟做蘸酱用的芥末、蒜泥、豆豉、酸果都筹办好了,只等执失云渐下刀。
等男人走了,裴英娘颤声道:“那……执失云渐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