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唐第一公主 > 第88章 八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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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痕落在李旦眼里,仿佛在他的胸腔里点起一团烈火,熊熊燃烧,烧得他血脉贲张,热血在四肢百骸奔涌,身材亢奋到极致,开端模糊发疼。

一个锦衣绣袍的青年男人,拉着一个年青女羽士,这么手拉动手一起走归去,明天整座长安城的老百姓都要挤到王府门前瞧热烈了。

她坐在暗淡的光芒中,仰着脸看他,朱唇雪面,双眉纤细,一双敞亮水润的眼瞳,黑鸦鸦的鬓发下是凝脂般的雪肤,枕在榻边睡了一夜,脸颊边有淡淡的红痕,慵懒娇媚。

轻车简行的结果就是没有设围幛,不能喝令道旁猎奇的路人躲避。

“你去看看,郑六娘要抢谁家郎君?问清家世,记得再问问那郎君排行第几,连父母、官职甚么的一并问清楚了。”给李旦这么一打岔,裴英娘差点忘了郑六娘闹出来的大消息。

她瞪大眼睛,脸上涨得通红,殷红的嘴唇里收回低泣般的哭泣声,荏弱无骨的双手拍打他的胸膛,挣扎起来。

李旦悄悄笑了一下,像轻风吹走迷蒙烟雨,现出碧蓝阴沉的天空。

裴英娘先接过一个胖使女递来的湿帕子,给李旦洗脸、擦手。她没奉侍过人,行动有些陌生笨拙,不谨慎把水滴洒在李旦的前襟上,泅湿了一小块。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会不会被锁,忐忑中,早点发,大师且看且珍惜。

他睡着的时候眉头也是紧皱的,满腔苦衷,纾解不开。

一旁的使女们欲言又止,想帮手,被冯德一道冰冷的眼风吓退。

裴英娘昂首一看,发明李旦靠着软枕睡着了。

其他噜苏事件天然也都样样齐备,这枝拂尘是她提出要求,李治命宫里的匠人做的,用的是白马尾鬃,黄杨木柄,缀以镂花金环,小巧新奇,标致风雅。

“真听话。”杨知恩暗啐一口,咬咬牙,蔡四那小子动手太毒了,刚才和他扭打的时候明显没感觉甚么,这会儿才感觉腰腹模糊的疼,明显是受了内伤,不知那小子甚么时候下的手。

裴英娘悄悄腹诽,如果李令月在场,必然会趁机在李旦脸上画一只花猫。

裴英娘放弃挣扎, 跳下脚凳,摸索着问他:“我们回相王府?”

锦帐低垂,琉璃屏风前面有淡淡的亮光,穿枝海棠花纱帘密密匝匝,围出一方小六合,外边的日光照不出去。

冯德笑眯眯道:“也是醒酒用的。”

归正阿兄不晓得这柄拂尘是做甚么用的……她收起心虚,拽住拂尘一端,把黄杨木柄塞进李旦手内心,然后放下袖子。

使女抬开端,咬了咬嘴唇,“郎主……”

裴英娘眉头轻蹙,使女打量她的眼神较着不是纯真的猎奇,让她感觉不舒畅。

裴英娘没有多看,绕过正厅,进了侧间。

李旦展开眼睛,面前一片极新极浅的碧色,仿佛水波盈盈。

裴英娘愁眉苦脸了一会儿,俄然灵机一动,朝忍冬做了个手势。

她穿的是道袍,天然是宽袍大袖,李旦的锦袍也是宽袖,层层叠叠的衣衫落下,如缓缓活动的飞瀑,把拂尘和交握的手拢进袖子里。

裴英娘削发修道,有正式的谱牒,有朝廷下发的公文,有李治和武皇后御赐的封号,有专供她修行的永安观,总之吐蕃使臣是甚么错都挑不出来的。

使女们脸上难掩惊奇,郎主平时冷酷暖和,明天如何一变态态,抓着永安真师不放?

她躺在杏红地联珠团窠纹锦被上,鬓发狼藉,珠钗横斜,满脸是泪,眼瞳被泪水洗过,愈发清澈,也愈发诱人。

翌日凌晨,太极宫报晓的钟声遥遥传来,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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