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珪懵道:“我如何得知?逐鹿侯只是说让我兄弟建功立业去,至于做甚么,你感觉他会奉告我?”
李世民正色道:“社稷存亡之际,朕有一些话,想说与诸公听。”
长孙无忌像是讲故事似的,把全部过程读完,再看世人脸上的神采,都是一副‘这如何能够’的模样,王珪内心乐开了花,这但是开疆拓土之功啊,按端方,少说也是封侯,王普固然显得没那么首要,但这封奏折,明显是出自他手,不要侯,不要伯,来个子爵不过分吧?
“东突厥也好,西突厥也罢,皆蛮夷也。若西突厥攻灭大唐,中原百姓必受其苦。结果,诸公可想而知。危难之时,方显忠义,朕不想看到,火线将士决死斗争之时,背后另有人行不轨之事。言尽于此,诸公退下吧。”
“如何了?”
李世民长出一口气,看向魏征,道:“魏公感觉,有几分可托?”
“诸公稍待!”李世民叫住了世人,伸手接过信,扯开,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我们的粮草能支撑多久?”
“快!”
听李世民有放弃林邑的意义,王珪坐不住了,出声道:“陛下,请听老臣一言,逐鹿侯花了这么大的力量,必定不是打趣的,固然老臣也不知林邑与真腊到底有何用处,但想必逐鹿侯是有安排的,如果陛下放弃了林邑与真腊,再想拿返来,可就师出知名了,并且锦衣卫支出的鲜血,也都白搭了。”
长孙无忌读道:“臣李重义顿首,分开长安之际,臣获得兄长所赠之锦囊,言,到达真腊才可翻开……”
魏征沉默了一会儿,道:“除了锦囊以外,臣感觉都可托。”
李世民难堪了起来,道:“按事理说,林邑先攻真腊在先,大唐帮真腊复国在后,也算是师出驰名。但是林邑那种处所……间隔大唐也太远了些,并且朕还传闻,那边瘴气丛生——”
“陛下、”长孙无忌又看了一遍奏折,提示道:“恐怕有点不当。”
“都不是。”李世民把信递给长孙无忌,哭笑不得道:“没想到李牧这小子,都被绑架了,还给朕送来这么大一个欣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