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炊事已经好到必然程度,味道不能和尚食局弄的比,但是款式但是多多了。
“阿耶,您都如许了,不要再体贴他李三的事情了,等您疗养好了,再想这些也不迟啊!”
偷税漏税,李玄霸不会做,但是么?
“咳咳……”病榻上的卢同业干咳了两声,一旁的卢一凡从速擦了擦他嘴角的鲜血。
如果他李三是个莽夫,一向暗中脱手对于他,却被他浑不在乎的回击打败的父亲的人又算是甚么?
“你们每天都吃这个,炊事这么好?”瞅着桌子上荤素皆有的六菜一汤,再看看楼下一样的菜式,萧瑀猎奇的问道。
遵循李玄霸提出的一成贸易税,若他每日利润一千贯,一个月交税钱三千贯,一年三万六千贯。
“这些东西都是蓝田县产出的,不值几个钱,让他们吃饱才有力量干活,不然我这哪来的那么高的利润。”
卢同业衰弱的抬了抬手,满脸的苦笑。
莫非是他眼皮子底下看都没看一眼的蝼蚁吗?
固然,这交的税钱还是比其别人多很多。
面前这便宜表舅够狠,随身拿着本《大唐律》,敢把天下最大的两个老爷们干服了。
“难怪我这几天听的都是你的仁义,就你这炊事标准,‘仁义’二字已经不敷以描述了。”萧瑀点头赞了一句,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贞观除夕之日到明天,这四个多月来,北方几个开商贸的城池,外带李玄霸弄出来的售卖新东西的处所,再加上普通的税收,使得进入国库的银钱少说也有一两百万贯了。
见萧瑀还在四周猎奇旁观,李玄霸单手一引,“表舅请坐,咱用饭吧。”
在他主动交了三十七万贯的贸易税以后,见钱眼开的李世民尝到了收贸易税的好处,把古板、倔强、辈分高的萧瑀提上了民部侍郎、户部司的职位。
常日的主家再仁义,让下边的雇工吃饱饭就算挺好了,顶天加个肉菜,这里可倒好,三肉三素还带热乎乎的汤水,并且还不是清汤寡水,上面黄黄的应当是鸡蛋了。
甭管甚么皇亲国戚,甚么国公望族,甚么富商富商,乃至甚么皇上、太上皇的,该交的税钱一分也别给我少。
“表舅,你真的把我老爹和二哥的贸易税给收了?”饭后,李玄霸猎奇的对萧瑀问道。
五家奇策较李三,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李渊和李世民这会儿没吐血,只是暗中念叨着萧瑀这个死要钱的萧扒皮。
瞧着卢同业发亮的眼睛,本不想说这些事情的卢一凡暗叹了一下,点点头,实话实说道:“蓝田县的大粮仓确切没爆仓,那李三每四日去一次粮仓,能直接清空了粮仓,并且酒水的利润也确切是一千贯,他一点讳饰都没有,大风雅方的亮出来了。”
白费本身等人大操心机,企图用旧粮当全套,但愿借此压垮他李三。
“没事,还死不了,那李三治下蓝田县的粮仓真的一向没爆仓?每日售卖酒水的利润真的是一千贯?”
哪想到那些旧粮竟然全都被李三收走了,并且还当了他酿造那“虎将”的原质料,让他借此大赚特赚。
“阿耶,您还好吧?”瞧着面色惨白的父亲,卢一凡非常担忧,不是担忧自家父亲会不会就此一病不起,而是担忧没了父亲这个背景在,他今后的日子不好过。
“晚了!晚了!”
如果每日利润一万五千贯,一个月的税钱四万五千贯,一年五十四万贯。
瞧着面色死灰的父亲,卢一凡张了张口,本想说他李三本就是一个莽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