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一凡话音刚落,卢同业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吓的卢一凡从速将其搀扶起来,顺了顺他的后背,趁便擦拭了一下鲜血。
面前这便宜表舅够狠,随身拿着本《大唐律》,敢把天下最大的两个老爷们干服了。
“为甚么不能收?”
如果每日利润一万五千贯,一个月的税钱四万五千贯,一年五十四万贯。
哪想到那些旧粮竟然全都被李三收走了,并且还当了他酿造那“虎将”的原质料,让他借此大赚特赚。
五家奇策较李三,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毕竟便宜表舅的职位是二哥汲引上来的,去把他们赚的钱刮掉了非常之一,这叫自作自受?
甭管甚么皇亲国戚,甚么国公望族,甚么富商富商,乃至甚么皇上、太上皇的,该交的税钱一分也别给我少。
“阿耶,您都如许了,不要再体贴他李三的事情了,等您疗养好了,再想这些也不迟啊!”
“噗!”
“你牛!”
“阿耶,您还好吧?”瞧着面色惨白的父亲,卢一凡非常担忧,不是担忧自家父亲会不会就此一病不起,而是担忧没了父亲这个背景在,他今后的日子不好过。
喝着酒,吃着菜,二人趁便聊了下税收题目。
李渊和李世民这会儿没吐血,只是暗中念叨着萧瑀这个死要钱的萧扒皮。
莫非是他眼皮子底下看都没看一眼的蝼蚁吗?
本身本身就是他们的嫡亲,是无所害怕的,面前这位可不是啊!
萧瑀挑了挑眉毛,随身拿出一大本古朴的《大唐律》,古板道:“他们固然是大唐的帝王,但是既然做了买卖,就得守《大唐律》,贸易税一分都不得少交!”
本身又算是甚么?
“难怪我这几天听的都是你的仁义,就你这炊事标准,‘仁义’二字已经不敷以描述了。”萧瑀点头赞了一句,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白费本身等人大操心机,企图用旧粮当全套,但愿借此压垮他李三。
偷税漏税,李玄霸不会做,但是么?
瞧见卢一凡眼中的担忧之色,卢同业欣喜的拍了拍卢一凡的手。
何况,内里不卖的佳构“虎将”还能随便喝。
李玄霸对着萧瑀伸了个大拇指,表达下本身的敬佩之意。
如果他李三是个莽夫,一向暗中脱手对于他,却被他浑不在乎的回击打败的父亲的人又算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