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吉温脸上暴露一丝自嘲:“一个没有充沛银子的登徒荡子,是没法在这里萧洒欢愉的。我只是个捕快,一个月的俸禄只要几两银子,从这个角度来讲,我算不上是常客,充其量只能成为青楼的看客!”
此时大堂内已经是座无虚席,唯独他们这桌还空着一个位子,若不是实在无法,想必他也不会往这里凑。
“这是为何?”张宝儿更加奇特。
“三位兄弟,可否让鄙人在此一坐!”冷不丁一个高耸的声音传来。
吉温目光闪动:“我嘛!算是常客,可也不算常客!”
“请坐!”张宝儿微微一笑:“今儿能在这相聚的都是朋友!”
说罢,二人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透过二楼古色古香的雕花镂空窗后,粉红轻纱随风摇摆,飞舞间阵阵浓烈香味袭面而来,轻纱后,昏黄可见数道妙影交叉,环肥燕瘦,姿势各别,风情万千,似彩蝶般翩翩起舞,细看之下,个个柳眉媚眼,眼底藏春,身姿小巧,嫣然一笑,勾心勾魄。
张宝儿与吉温循声看去,一其中年男人正站在他们面前。只见他身材高大,脸型颀长,高鼻梁,大眼睛,长髯毛,气质儒雅。固然说着一口隧道的长安腔,但看上去却并不像中原人,想必是域外之人。
“当然有辨别了!”干渴撇撇嘴道:“打劫是要犯国法的,而这倒是合法的,并且还都是志愿奉上门来掏腰包的!”
“此话怎讲?”张宝儿猎奇地问道。
“青楼是群花所聚之地,她们个个靓妆迎门,争妍卖笑,朝歌暮弦,摇摆心目,天然吸引着无数个像我如许的追蜂逐蝶的登徒荡子,如此说来,我便算是常客了。”
他朝着大厅的世人虚作一揖,朗声道:“感激各位的光临,女人们顿时就要下楼,请诸位稍候!”
“张兄弟,本日实在让你破钞了,我吉温记取你的情了!”吉温此时也换了大杯,不再似刚才那般嘬啜了,而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