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魏食货志 > 第68章 铜雀台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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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池》此诗只写“夜行逰”三字。於《步西园》上著“清闲”二字,盖一一细看,故一一细写也。“双渠”四句,是俯写逰,“相灌溉”见池之美。“嘉木”句,因池及木,木之嘉者,行最忌直,如官道旁树,两两对峙。曰“绕通川”者,逐阵势而成。“卑枝”二句,单承写木,一卑一修,见木之嘉,益见池之美。“惊风”二句,平写行逰,惊风吹后,飞鸟鸣前,我身适在池上。“云霞”四句,仰写夜。然何地无星月,何地无云霞?自文帝写来,亦若池上固有之景,移他题不得者。此前人神化之极也。故与后“数命非神仙”如此,若相通若不相通,任使先人读者,通之得下,不通之亦得下也。

《杂诗》二首二诗有疑惧意,应是操欲易世子时作。而旧注未及,故识此以发明诗旨。(《文选纂注》卷十二)

古人例以七言是非句为歌行,汉、魏殊不尔也。诸歌行有三言者,《郊祀歌》、《董逃行》之类;四言者,《安世歌》、《善哉行》之类;五言者,《长歌行》之类;六言者,《上留田》、《妾薄命》之类。纯用七字而无杂言,全取平声而无仄韵,则《柏梁》始之,《燕歌》、《白紵》皆此体。自唐人以七言是非为歌行,余皆七言古乐府外,歌行可法者:汉《四愁》,魏《燕歌》,晋《白紵》。子桓《燕歌》二首,开千古妙境。子建天赋绝出,乃七言独少大篇。

《善哉行》(“上山采薇”篇)子桓《论文》云:“气之清浊有体,不成力疆而致。”其独至之清从可知已。藉以此篇所命之意,假手植、粲,穷酸极苦,磔毛竖角之色,一引气而早已不由。轻风远韵,映带民气於哀乐,非子桓其孰得哉。但此已空千古,陶、韦能清其所清,而不能轻其所浊,未可许以嗣声。(“有美一人”篇)排比句一入其腕,俱成飞动,犹夫骀宕句入俗笔,尽成滞累,於是乃知天禀。“嗟尔古人,何故忘忧。”古来有之,嗟我何言。如此胸中,乃许言情。(“朝日乐相乐”篇)悲愉酬酢,具用其始情,一入熳烂,即屏去之。引气如此,哪得不清。(“朝逰高台观”篇)用赋广托,不知者或谓之比。

魏文《杂诗》「漫漫秋夜长」,独可与属国并驱,然去少卿上一线也。乐府虽酷是本质,时有俚语,不若子建纯用己调。盖汉人语似俚,此最难体认处。

王夫之

《短歌行》衔恤诗极不易下笔,子桓斯篇乃欲与《蓼莪》并峙,静约故也。悲者行必静,哀者声必约。

《燕歌行》(“秋风萧瑟气候凉”篇)倾情,倾度,倾色,倾声,古今无两。从“明月皎皎”入第七解,一径酣适,殆天授非人力。(“别时何易会时难”篇)所思为何者,终篇求之不得。可性可情,乃《三百篇》之妙用,盖唯抒怀在己,弗待於物,发思则虽在淫丵情亦如正志,物自分而己自合也。呜呼!哭死而哀,非为生者,圣化之通于凡心,不在斯乎!二首为七言初祖,条达和谐,已自尔尔。始知蹇促拘韁,如宋人七言,定为魔业。

《丹霞蔽日行》谋篇之洁,蔑以加矣。遂尔前有万年,后有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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