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一看她这般,就知她曲解了。想必她定觉得本身嫌弟妹碍事,才撇开他们伶仃带任昭容玩的。他“噌”地一下站起家来,禁止了丁夫人的话,还吓了她一跳。
“母亲说过,我第一次学会走路是父亲教的,第一次骑马,第一次习射……是父亲站在我身后,教我拉开弓。现在有多少人视父亲为眼中钉,想取他的命。您就真的无动于衷吗?我常常认定,即便母亲真的不在乎,也没干系,我能够代替母亲成为他的后盾!就像幼时他站在我身后一样……我想为阿谁豪杰尽忠。”
丁夫人闻之面色一凝。
“她还小,你倒是不小了!”丁夫人横了他一眼,把话全都摊开了讲:“你父亲与我说了,成心与他攀亲的人不在少数,”她说道曹操时,面色仍旧不大好,说到下一句时才和缓了些:“不过他也说了,情愿听询你的定见,你如果不喜,他也不会拿你的婚姻去互换甚么。”
曹昂的话还逗留在耳边,丁夫人悄悄地坐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