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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弟终兄及的事理,先帝大行以后,靖王便分开了京师,四周巡游,但是他的贤王仁爱之名,倒是宇内传播。
陈义兴含笑道:“读史。”
“恰是。”
太后笑吟吟隧道:“平常的凡夫俗子,天然是名不见经传的。”
可就当统统人觉得靖王与先帝将要夺嫡,一决高低的时候,当时候的靖王,竟然以国度法度,应立嫡以长的来由而甘心要求外放,不参与皇位的争夺。
这为被太后称呼为皇兄的老者,就是当今靖王陈义兴,虽是皇宗子,倒是庶出,不过却因为知书达理,学问赅博,是以而被以为是皇位的首要候选人。
今儿,邓健起得极早,忙让陈凯之洗漱了,仓促地吃了米粥,一面笑道:“今儿是你第一次去学宫,师兄带你去,到了辰时,我便要去当值,如果去得迟了,只怕要惹人非议,我们快一些。”
过未几时,便见一人穿戴布衣缓缓入殿。
陈义兴颌首道:“臣在那里都住得惯的,这京里又不是龙潭虎穴,怎会住不惯呢?倒是令娘娘操心。”
陈义兴深深叹了一口气,略微怠倦地说道:“臣是真的老了,家国之事,即便心不足,而力有不敷。”
昨日靖王自会嵇山入京,赵王大朝晨便去迎候,而本日,太后召靖王入宫,也有安抚之意。
靖王倒是回绝了这份美意,他仍然以为,国度该有法度。
“臣又在想,臣若将来老去,想来也能在实录中留一个名字,可臣因何而留名呢?大略是因为臣是先帝之兄,是天潢贵胄罢。”
现在太后和赵王,都成心请靖王入朝,都想着倚重他的申明。
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