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容站在屋顶上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决定跟着苏小萌而去。
“徒弟,都叫您别看了。”苏小萌扶起花木容,拿走花木容头顶的落花。
当那小篓子离花木容的脸只要一臂之遥时,花木容俄然身形一闪就不见了。
难怪,难怪木容殿上高低下别说虫子,连苍蝇蚊子都没有,她还觉得自家徒弟是因为洁癖呢,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怕虫子!哈哈哈哈,太搞笑了……
三十只蛐蛐儿被关在一个竹条编织的小篓子里,生机实足地高低乱跳着。
花木容被俄然跳过来的蛐蛐儿吓了一大跳,一个不稳从石椅上滑倒在地,狼狈地摔在地上,纯白的旗袍稍稍沾了些泥土,花木容都没重视。
“徒儿,为师在这儿!”
花木容一边大喊还一边后退,但是花木容退一步,苏小萌就把那小篓子往花木容面前更凑了几分。
如果他有病,那徒儿就是药啊,没了徒儿他就活不了啊!
肩上的小狐狸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正大笑不止的三人一见花木容来了,刹时收起了笑容装出一副严厉的模样。
这是在搞笑吗?
看吧看吧,就让你们看看我木容上神的风华绝代吧!
玉帝笑得最为鄙陋,一手负于身后,一手顺着胡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暴露让人看了就想揍他的浅笑。
花木容拈起手心的花瓣还想再来个风华绝代,就见苏小萌奇特地看着他,然厥后了句:“徒弟,您千万不要看头顶啊!”
苏小萌看着花木容放在石桌上微微颤抖的手,用心打趣道:“是吗?那您都甚么?”
“行啊!”苏小萌一挑眉,然后快速把那装了蛐蛐儿的小篓子放到花木容面前,花木容没来得及防备,被吓得花容失容,双手捂住眼睛失控地大喊:“拿开!快拿开!拿开!”
梨园每天梨花盛开,如同白雪般覆盖在园子里,王母甚为喜好,每天都要站在园子里抚玩好久。
现在,花木容就坐在那楠木桌旁,身后是一棵开得正旺的梨树。
花木容反射性地昂首一看,只见那装了蛐蛐儿的小篓子就在他头顶挂着,还随风得瑟地闲逛着,间隔他不过一臂之遥!
头顶???
王母喜好梨花,玉帝便在花圃子里种满了梨树,施了神通让统统梨树保持着着花的姿势,还把这花圃改成梨园。
但是花木容一到玉帝的花圃子里,看到的就是苏小萌,玉帝,另有王母三只齐齐大笑的场景。
玉帝疼惜王母,便命人在梨园最美处安设了一整套楠木桌子,楠木桌为圆形,可包容十人围坐。
苏小萌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笑得越来越努力儿,最后乃至直接笑得捶桌子了。
一起上,苏小萌一想起自家徒弟怕虫子那模样就还是没法按捺住笑意,跟在小侍前面捂住嘴巴肩膀耸个不断,搞得小侍多次转头用一种看抽风病人的眼神看着她。
此时的花木容,一身白袍崇高如莲,举手投足之间道不尽的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