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来我往相斗甚酣。
两边各自进帐披挂结束。
四周士卒的大声喝采一齐变成惊呼。
无忌咽了口唾沫,持续说道:“本日起,连合军改名为黑旗卫,下设三营,于存忠任都将,自队正以下职位稳定。尔等听明白了吗?”无忌声音已经略显沙哑。
方一赶上,就听“啪”地一声。
鼓声大震。
而这边百里无忌也因临时大力变招身材右倾,节制不住均衡,也摔落上马。
哪料于存忠急奔数十步以后,俄然一记回马枪。
两根长杆相架,一根劈下,一根上架。
于存忠俄然架开无忌一记突刺,拨转马头反向奔去。
“是,大郎。”世人同声应下后辞职。
但于存忠却没想到无忌的力量大到了他没法预感的程度。
险险地避过这一成名多时的马战绝招。
于存忠自不甘逞强,调转马头持杆相迎。
于存忠虽明白百里无忌的企图,但心中确切也想见地这个少年上官的真正武勇,再则多年未能兵戈,军中又已无敌手,手中也发痒了,一听无忌聘请,便欣然从命。
百里义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二人各自飞身上马,鸾铃声声,徐行相对走近。
士卒各将一骑骏马牵到二人面前。
而对于一个主将来讲,最首要的便是练将,练麾下的军官。
将全部黑旗卫官兵堆积以后,无忌邀于存忠一战,美其名曰为世人做树模。实在就是立威。
无忌忍不住又叮咛了一番。
于存忠上架的长杆断为两截。
双手一前一后持着长杆直刺于存忠。
只听鼓声一响,无忌左,于存忠右一起出阵,都穿一身兽面吞头连环铠,手执丈八白蜡杆,杆头皆包着厚厚的棉布。
回到县衙后院,无忌把世人调集在一起,六名亲卫就任三营副校尉已经留在虎帐。
于存忠落马以后,仰仗其多年的经历,顺势一滚化解了伤害。但因为左肩遭到无忌大力一击,固然有长杆卸去大部分的劲,但也已受伤不轻,已是不能普通伸缩。
说是迟,当时快。无忌借铁板桥之势用力今后一靠,再借助马匹奔驰马背高低颠簸的力度,刹时挺腰而起。
“明白。”校场中这声异口同声地答复让无忌心中一暖。
“从明日起,凌晨阿义阿康随我去虎帐与兵士一起练习,晌午回衙门措置公事。阿仁与魏?留守县衙,牢记不能把后院之事泄漏。”
就在于存忠扭腰转头刺出回马枪之时。
等无忌长杆劈止面门之前,堪堪架住。
围观近千士卒再一次从惊呼变成喝彩。
二人持杆互一拱手,迅即分开,绕圈跑动起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