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难瞪大眼睛,暴露难以置信的神采,一丝坏笑一闪而逝,紧接着神采凝重,语重心长地说道:“义弟,为兄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我本觉得你为了救出罗叔叔他们,故而行刺天子,以分离禁军重视。现在既然不是你干的,我和王阳明便可放心大胆地查案了。”萧贱伸着懒腰道。
“唉!这也是王阳明为了粉碎剑啸宫打算而想出的无法之举。等其间大事一了,我便远走高飞,再不掺杂。”萧贱叹道。
哪知张智难说发了性子,收将不住,口沫横飞道:“我熟谙一人,善于肾脏按摩之法,传闻任他阳.痿.早.泄,缩.阳.疲.软,只需保健一次,立时见效,不过这事儿有一桩难处。那人乃是一名女子,保健之时需两边暴露身材,赤膊上阵,只怕我那弟妹届时要打翻醋坛子。并且代价有些不菲,不如如许,你给我些银两,我先去替你尝尝,如当真见效,我再帮你相劝弟妹,放你出来欢愉……哦,不,按摩。”
萧贱顿时难堪非常,悻悻笑道:“雁妹,你再细心瞧瞧。”
鸿雁皱起眉头,捏鼻细细探查一番,忽而惊道:“义兄,你……如何变成了这副模样?”
张智难浑然不觉,洗得不亦乐乎,幸亏这温泉乃是死水,循环冲刷之下终究将污垢涤净,萧贱这才再次下水,闭起双目,享用起温泉来。
只见屋檐之上,两名光身裸男,直直追着一身材姣好的妙龄女子,向着乌黑的远方没去。
“行刺天子。”萧贱随口答道。
萧贱喊道:“雁妹,你看看,我把谁带返来啦?”说罢,推开房门,大步走入,拉着鸿雁来到门前。
“好,你听我慢慢道来。”萧贱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俄然之间,他发觉有异,与张智难同时转过目光,向南边望去。只见皇气居的房顶之上,一婀娜的身影正在发足飞奔,向着紫禁城方向远去。
萧贱哪知张智难竟这般脏法,顿觉触目惊心,因而阔别张智难,稍稍泡了一会儿,便仓促登陆。
张智难大大咧咧隧道:“我漂亮过人,恐怕一起上招蜂引蝶,乱我修行,这才自毁形象,于粪堆中打滚,污泥中睡觉,好不轻易才达成此人神共愤之境地。不过既然来到都城,总要入乡顺俗,弟妹,你这里可有澡堂?好让为兄舒坦舒坦?”
“义弟,你何时……也变得如此油嘴滑舌?”张智难满脸不成思议之色。
“她要我帮她对于剑啸宫宫主,以消弭她身上谩骂。”张智难见萧贱不答,只好苦笑道。
萧贱顿感歉然,嗫嚅道:“义兄……阿谁……实在抱愧,我不明就里,信口开河,获咎莫怪。”
萧贱大喜,道:“我与王阳明正有此意,如得你互助,那便如虎添翼了。”
随后鸿雁拉响绳铃,叫堂倌送来衣物毛巾,并叮咛堂倌带路。堂倌便带着萧张二人往温泉走去。
鸿雁使出寄灵显化,探查半晌,当即一脸嫌弃,道:“你如何把乞丐领返来了,来,这二两银子给你,速速拜别,莫把气味带进屋内。”说完,取出一堆碎银子,往张智难递去。
张智难暴露难堪之色,道:“我自是乐意,但我那弟妹会否生出怨怼,怪我粉碎你俩春宵一刻?”
萧贱素知他这义兄口无遮拦,现在果不其然,字字肮脏,当下扭过甚去,不睬不睬。
张智难擦了擦眼睛,抽抽哒哒地说道:“算了,不知者不罪,你既不肯行肾脏保健,我也不逼迫于你。但我大人大量,以怨报德,为了弟妹调和,我再捐躯一回。你下次和弟妹同房之时叫我一声,我在窗外监督,暗中传音给你,指导你男.上女.下颠鸾倒凤巫山云雨阴阳交兵老夫少妻老牛嫩草鲜花牛粪一百八十式,包管弟妹乐不思蜀,非你莫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