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此时也重视到了此人,身子停在空中,双目中暴露惊奇神采。
萧贱一见此人,顿时心中雪亮,同时惊奇之情无可复加,失声叫道:“白起!鬼谷三子!”
五人再斗得半晌,萧贱横下心来,以紫电缠绕右手,生生挨了白起一抓。萧贱只觉一阵剧痛钻心,同时丹田受激,一道电环放出,刹时击中四人,使得四人顿了一顿,萧贱得此空地,身如游鱼,自四人中滑出,头也不回,便向远方逃去。
白起冷冷地说道:“你若想活得久一些,便不该多管闲事。”
“对了,之前鬼谷四子曾说过,他们外出泄欲之时需在衣物上画上尸阴绝阳阵法,想必刚才那斗笠蓑衣便是其阵法地点,只要我瞅准机遇,粉碎其衣物,便能稳操胜券。并且他们只能在内行动半个时候,只要再过一会儿,他们便需回到藏身之处。我也可临时摆脱追击。”萧贱心道。
“我来此处找我那徒儿柳敏诗,趁便插手这个劳什子招亲大会。”萧贱唉声感喟地说道。
俄然间,几缕非常信号传入他耳中,似有三人正飞身向他扑来,他反应神速,纵身后跃,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继而凝立不动,盯视着面前的攻击者。
面前三人一高二矮,皆头戴斗笠,身穿蓑衣,遮住脸孔体型,手中拿着三般非钩非爪的兵器,拦在萧贱身前,周身披收回令人胆怯的气味。
“如何?人救到了吗?”萧贱仓猝问道。
按理说,现在他既然身为御前侍卫,理应先回皇宫听候皇命,但他对于宫内端方一窍不通,加上王阳明也未回宫,他也不便一人归去,因而孑身一人向着皇气居走去。
此时天气已晚,路上已无行人,仅在陋巷街角处躺着一些无家可归之人,不知是醉鬼还是乞丐。萧贱瞥了一眼,并未在乎,还是在月下踱步,踽踽独行。
眼看白起魔爪离张智难颈部仅隔寸许,他俄然闷哼一声,手爪停在半道,再也动不得半分。
那人身着一席褴褛蓝袍,灰头土脸,披头披发,仿佛渣滓堆里讨糊口的乞丐普通。但他在屋顶这么一站,顿时如渊渟岳峙,天宇星斗,给人以高深莫测之感。
这四人当中,东白子,西青子,南朱子倒还罢了,唯有白起本就与萧贱在伯仲之间,前次萧贱与之单打独斗也仅仅险胜。现在一起群起攻至,萧贱八成的精力全用来对抗白起,仅分出二用心机对付别的三人,如是一来便是险象环生,萧贱斗得近百招,多次欲运电环反击,但对方钩来爪往,竟不给他运功时候。
张智难滑头一笑,喝道:“天魔降伏!”突然一掌击出,深深印在白起胸前,白起吭都不吭一声,身如炮弹,直直向后飞去,掠过了数十丈间隔,白起才展翅飞起。不过他身上阵法时限已至,也不敢再战,吼怒一声,转眼飞得没了踪迹。
“义兄!?”萧贱瞧出此人身份,心中欣喜非常。
张智难也是凝睇着白起,朗声道:“这位仁兄,如此安好夜晚,恰是万物休眠之时,你却舍弃这大好光阴,当空飞舞,莫非想效仿那嫦娥奔月之举吗?”
“啊?义弟!你怎在此?”张智难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一时也是欣喜不已,出言反问道。
张智难哈哈一笑,从怀中取出一酒壶,道:“对酒当歌,明月多少,我正在此孤身弄月,谁知碰上你起舞扫兴,可惜你并非美女,舞姿又丑,累得我意兴阑珊,胸闷欲呕,你说我算不算管闲事?”
“罗叔叔?他如何啦?”萧贱也与罗添胜熟谙,心中非常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