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握着那截竹子,瞪了季有风半晌,俄然粲然一笑:“前辈,好无聊,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季有风将牢里的看管教唆地团团转,红笺向来不晓得大牢里还能找到这些东西,最后他又叫看管们送了些吃的来。
红笺跳了起来,叫道:“行,跳就跳,跳不好我还跳不坏吗,你等着,可别受不了看得吐了。”
红笺笑道:“我如何会输?输的必定是前辈。”
他那天俄然听到耳际传来女子的声音,实在吓了一跳。厥后他就想,既然如此有缘,那就弄到身边来看看吧。
季有风撇了撇嘴:“他那人我最熟谙不过,他一撅屁股我就晓得他要拉甚么屎。你不消胡思乱想了,放心呆着就是,缺甚么跟我说,我去跟他们要。”
季有风本来还想着拿同床共枕这事逗一逗她,此时见她一幅理所当然想要照顾本身的模样,到有些打动,笑道:“当初就看你照顾弟弟,你还挺会照顾人的。”
酒对季有风此时的身材有害无益,看管不敢随便应允,报到任琛处。任琛嘲笑道:“给他!”
红笺好歹筑了基,一口气憋着不换也能撑下一支曲子,但这东西到了她手上吹出来的都是“呜呜”风声,连个音都没有。
那曲子的节拍越来越快,忽而红笺原地飞旋,要说跳舞她不在行,可这原地一转圈儿顿时便闪现出了筑基期水修的好处来,只见她跟着曲子越转越快,水袖和长袍的下摆层层荡起,端的是行云流水,翩然如蝶,叫人生起目炫狼籍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