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二次封禅,小弟怎能不来?一晃都二十多年了,皇兄雄风不减啊!”禹王模棱两可地话旧。
宁泽想了半晌,问道:“莫非是百里亭到了?”
“吱呀……”
“猖獗……”
禹皇看着旬阳,意味不明道:“夫子年纪大了,何必还出来走动?”
“失礼之三,封禅是国事,也是文事,人皇当百里恭迎天下文宗,以视礼贤下士,以文运合国运,现在贤者宗师将至,你却置之不睬,意欲何为?”
……
“恰是……”
“父皇……”嬴象无言以对,礼法不存,国法当道,他所说事理,已成虚无,父皇这是要大改……
“珍皇弟,夫子,皇儿,另有象儿,你们来了……”禹皇淡淡一笑,笑意不达眼底,让民气中发寒。
“因何停下?”
“拜见象皇子……”
封禅山,禹皇行宫,长春宫。
“哈哈哈……珍皇弟,还是这么会说话……”禹皇批驳不明奖饰。
“皇弟,我等岂会不知,诸位大人已经‘三请’了,可父皇置之不睬,我等又能如何?”十九皇子瑞,满脸无法,父皇变了,之前的圣明那里去了?
“象弟,不成……”
“刺啦……”黑甲明刃,各个杀气腾腾,即便面对皇子,他们也毫不摆荡,他们眼中只要陛下,只要皇命,其他皆可杀……
禹皇怒极反笑,他轻声道:“象儿,你有所不知,当今之世,乃是国法之道,父皇为至尊,口含天宪,天下皆依法而行,法既皇命,寡人所行皆是天命所归,那些文人,寡人迎他们,是寡人有德,寡人不迎,是他们不配,不管寡人迎与不迎,天下文运,必须归入国运,他们还敢违逆不成?”
“孩儿见过父皇,父皇……”
一名禹王嬴珍,一名会堂首尊旬阳。
自五年前,那位当朝葬礼,散了礼运,大禹失鼎,敢在陛上面前讲礼的,都死了,活着的唯有会堂首尊,可会堂无礼,首尊旬阳大人也别陛下嫌弃,驰名无实。
象愤恚道:“满朝文武看到陛下如此乱来,竟没有一个尸谏直臣?”
殿内一片春光,殿外却急坏了重臣。
皇子象听完,剑眉倒竖,正气凛然跨步上前……
“笃……笃……”苍髯白发,一步一步渐渐挪移出去……
赢象刚才听到父皇残暴,又闻血腥,现在听到父皇又要赶他走,心中既悲伤又气愤,他跪倒在地,大声道:“父皇,象儿切谏:你失礼有三:其一,封禅山,多么圣地?乃是我大禹国运地点,历代禹皇人主在此敬天封禅,祈求福泽,昌隆国运,你却白日宠幸女子,德行安在?”
“嗯?有何不当?让他们等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