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伸出柔荑体贴的贴在纪元额角,顿时收回一声惊叫:“哎呀,这么烫!公子,您这是发热了,快快上床躺下,芹儿去找大夫。”
纪元有要事在身,哪有工夫带个累坠。屡番摈除,那李芹儿却始终腻着不走,说不得哀嚎一声道:“我说,芹儿女人,本公子真的不需有人服侍,本日救你也是顺手而为,就跟常日里救个阿猫阿狗普通,并非图你甚么酬谢!”
纪元邪笑着顺势发展至榻侧,一屁股坐在床沿,作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架式仰身躺在床上。
一低头,却见仆人小腹处有一儿臂粗细的硬物高高矗立。不由想到,公子技艺不凡,却不知这里藏着甚么兵器,就这般硌着却如何睡好。
本公子救这丫头逃离火坑,看她搏命腻活的也要跟从于我,并且并不介怀同处一室,是不是看上了本公子的漂亮帅气,能够予取予求呢?禽兽的动机一起,小腹上面缓慢充血,顿时支起了高高的一个帐篷,不得不弓背撅腚粉饰窘态。
正迷惑间,只感觉裤带一松,一只柔嫩细致的小手却已伸进裤头,在其小腹处摸索了起来。
这类人向来就是贪婪不敷欺弱畏强之辈。多要那二百两银子,不但仅是贪婪那么简朴,实在也存了几分摸索之意,如果一个措置不当,随随便便加上二百两。嗯――这小子倒也软弱可欺,看来背景也就那么回事,咱兄弟俩为甚么不搏上一把,不定另有甚么欣喜的收成呢。最起码,李芹儿这贱人还能反手再卖上一回,群芳阁的出价固然不高,也有百两银子不是。
被这么美丽的丫头贴身服侍,少女的芳华气味劈面而来。纪元正值血气方刚,免不了产生某些旖旎的遐想。
李芹儿固然年仅十四,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边幅更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这一番抽泣便如梨花带雨,再被其楚楚不幸的气质一加成,完整将纪元从百炼钢化成绕指柔,不得不临时将其收留身畔。
李芹儿不知纪元的知己正与禽兽狠恶大战,吐气如兰问道:“公子,您的脸如何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见仆人共同,小丫头非常对劲,殷勤的脱下纪元的靴子,再一发力,将两条粗腿也搬到了床上。
如此,那可真是后患无穷。
李芹儿早已醒来多时。左等纪公子不回,右等也不返来。正胡思乱想垂泪之时,乍然见到纪元进屋,顿时抛开那满腔的愁绪,笑意盈盈的迎上前来,殷勤的服侍纪元换衣换鞋,竟然真以小婢自居,固然行动不免陌生,小丫头却做得满腔热忱,不容纪元推让。
见公子看着本身发楞,小丫头早就见惯了色狼们这类讨厌的眼神,不由晕生双颊,心中却破天荒的没有活力,只是害臊的扭过甚去,俯身扯过被头,便欲给纪元盖上。
本来小妮子酒徒之意不在酒呢。
临时收留李芹儿,倒并非纪元一时心软。此女父母双亡,这么一个弱女子,孤苦一人挣扎在这暗世当中,不但没有糊口的依托,并且天生丽质,轻易惹得歹人的觊觎。
下得酒楼不远,纪元便撒开手掌任那李芹儿自行拜别。
看来,彻夜只能在堆栈安息一宿了,总不能带着这么个弱质丫头漏夜疾走吧。说不得点头苦笑叹道:“哎!见得女人就心软,这个弊端必须改一改了!”
纪元大惊,此处不恰是小弟弟昂扬高挺之处吗?不料这宇唐的女子如此豪宕,小小年纪竟然学会了猴子摘桃、耍枪弄棍。
李芹儿毕竟年幼,这一番折腾再加上心中焦心,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精密的汗珠,脸颊两侧也飞上了两片红云,更显得美丽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