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烺笑了,道:“两位爱卿这么严峻做甚么,朕又没说不信赖你们。您两位是太后的兄弟,当得朕喊一声娘舅,是皇亲国戚,朕天然信你们,以是这些折子,朕一本都没看。”
宇文烺又问:“朕再问问两位爱卿,对公主不敬,揍打公主的人,该如何措置?”
接着又听宇文烺道:“两位爱卿是建国功臣以后,又是两朝元老,帮手过先帝,对朝廷有功,这些朕都不会健忘呢。不是连崔冕都当着长公主的面说,这天下要没有你们崔家,我宇文一族坐拥不下这天下吗。,宇文家的天下都是你崔家让来的。如此算来,你崔家不但是功臣,还是我宇文家的仇人。”
宁国公和安国侯悄悄的相互看了一眼,不晓得宇文烺想打甚么主张。
站在殿内的安国侯听着,也赶紧走出来跪到宁国公中间,拥戴兄长道:“皇上,崔家毫不敢做大周律法以外的事,请皇上明查。”
崔玢看后,脸上一副惶恐大惊的模样,蒲伏下去,道:“皇上,谗谄,这必然是有人谗谄臣和崔家,求皇上明查。”
大臣们听着,面面相觑,讨情的声音这才停下来,然后不敢再说话。
宇文烺内心嘲笑,道:“安国侯果然是至公忘我。”
殿中的文武百官,你望我我望你,都感觉这是皇上筹办对宇文家发难了。有跟崔家靠近的官员,正踌躇着是不是给崔家求个情好?而那些看不惯崔家的大臣,这在想着要不要顺着皇上的话,再参崔家几本。
宇文烺道:“安国侯真的舍得吗?”
宁国公和安国侯不说话,但低下头去的脸上不免有些气恼。
说着将桌子上堆着的折子拿出几本来,放到了中间,然后给中间的万对劲使了使眼色。
崔玢在一群大臣中出列,跪了下来,对宇文烺拱手道:“臣不敢居功,保卫边关,是臣的职责。”
宇文烺是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才见了崔玢的。
然后目光移开,又像是随便般的道:“宁国公不在朝中这些日子,朝里倒是产生了很多事。不过有几本折子提起了崔家,既然国公回京了,朕便顺手给爱卿看看。”
宇文烺呵了一声,道:“你崔家不敢吗?朕看你崔家设法多的很。”
宇文烺见到崔玢,倒没有指着鼻子骂,脸上如平常普通面无神采,声音微冷的道:“宁国公大败高句丽,现在班师而归,实在劳苦功高。”
朝中的氛围比来很不好,都晓得皇上比来看崔家很不扎眼,先是绑了崔冕给亲妹子出气,成果却由此激发了很多人对崔家的弹劾,此中清河王的一本折子更短长,直接说崔家私造兵器有谋反之心。
这时候安国侯最早蒲伏,惶恐道:“小儿傲慢,罪该万死,臣教子无方,请皇上降罪。”
宁国公重重的磕下头去,不再说话。
宁国公顿了一下,然后道:“若皇上实在要犒赏,那便请皇上饶过侄儿崔冕。崔冕虽犯下大错,但毕竟崔家血脉,更是皇后娘娘的兄长,请皇上包涵,饶他一命。”
宇文烺又道:“方才不说,朕倒是健忘了。”说着望向宁国公,持续道:“宁国公,你在辽东大败高句丽,立下大功,按例应赏。朕奖惩清楚,当赏的该赏,该罚的当罚。你来讲说看,你想要甚么犒赏?”
宁国公道:“保卫国土是臣职责地点,不敢受赏。”
崔玢翻开看了看,折子最上面的一本,就是清河王弹劾崔家私造兵器这件事。前面的,也都是弹劾崔家的折子。
宇文烺道:“说说看吧,也免得让人感觉朕这个天子刻薄寡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