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杬本意借私吞船料税一事让刘吉受个监狱之灾,安知刘吉竟是甚么苦头也没吃到,这也不免叫他不平气,可到底这刘吉已去官回籍,是以此一事还是重重打击了张均枼。
见四下无人应对,朱佑樘这便站起家,道:“退朝吧。”
朱佑樘浅含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彼时刘吉正惶恐着,忽听闻朱佑樘叫喊,不免怔忡,镇静出列,捧着象牙笏,垂首道:“臣在。”
这朱佑樘的心机,刘吉自也是清楚,可这个案子他已接办,案子虽简朴,却极是毒手,他是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
那人这便答不上话来,吞吞吐吐一句话也憋不出,朱佑樘又道:“空口无凭,诽谤朝廷命官但是极刑,你如果拿不出证据来,怕是要污了九江漕运都御使李蕙的名声。”
“谢陛下!刘吉说罢又重重磕下头,朱佑樘赶紧将他扶起来,一面又道:“先生快快请起,您这身子那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想当时朱见深这当天子的都是不睬朝政。那刘吉这当阁老的,即便是尸位素餐。那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