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们谈谈吧。”孟岩昔道。
寨主一把拽过孟岩昔,挺身挡在前面:“老三!你敢动岩昔,先一刀劈了老子!”
“尔等山贼竟敢挟制皇后娘娘,可知这是极刑?”副统领噌的一声抽出佩剑,指着他们,“本日国主亲临,劝说尔等速速放了亓官大人,不然我斓瓴二百八十名羽林军需求踏平你伏魔寨!”
不一会,靖辞雪与素珊便别离绑在中心两根石柱上,正对着孟岩昔和他身后的灵堂。
“那这个素珊呢?”寨主俄然问道,“岩昔,你给老子说说,你筹算如何措置她呢?”
“你感觉你有资格与朕谈前提么?”祁詺承相称冷酷。
“杀了他们,为二寨主祭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紧接着世人纷繁呼应。
祁詺承没曾理他,只冷冷道:“杀。”
祁詺承抬手表示,统统人都停了下来。不过一会工夫,伏魔寨的兄弟已经死伤过半,只剩下戋戋百来人,此时见孟岩昔挟持了亓官懿,都拖着血淋淋的刀站到孟岩昔身后。
啊!
副统领点头,长剑一挥,羽林军奋勇向前,刀剑相击,响成一片。不时,便血染苍峦大大地,羽林军技艺不凡,故而死的受伤的均是伏魔寨的人。
寨主抬手表示部下温馨下来。他坐于灵堂前,身后是白烛棺椁。他曲起右腿,右手臂搭在膝盖上,对亓官懿道:“你小子忒没用,就你现在如许你感觉你还庇护得了你身后的主子么?”
寨主一面护着身后不会武功的孟岩昔,一面紧握刀把。昔日里的弟兄一个个在他面前倒下,鲜血染红了他的眼,就连脸上狰狞的疤痕也仿佛刹时活了起来,不竭扭曲。
“老子的伏魔寨可不是江湖里的王谢大派,没甚么讲究!获咎了老子,就算你是天皇老子,老子也砍了你!”一番话说得相称傲慢,狰狞的疤痕显得他及其凶神恶煞,“皇后娘娘,老子二弟死得冤呐。您说,这笔账,咱如何算?”
所到之处是盗窟最中心的一块空位。篝火烧得畅旺,木枝被火舌吞噬着,哔剥作响。那面绣有“伏魔寨”字样的豹纹气质在夜风中烈烈飘零,氛围显得凝重而压抑。
“杀了他们!”
“杀!”
亓官懿看了靖辞雪一眼,往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只要我一刻未死,便不会让你动皇后娘娘分毫!”固然身中迷香,满身功力没法发挥,但亓官懿恐惧无惧,忠君护主之心纹丝不动,一点也不失他堂堂羽林军统领的风采。
底下有人问道:“孟公子,你说血祭,如何个祭法?”
孟岩昔拔开挡在他身前的山寇,难以置信地望着黑压压的羽林军,蓦地觉悟,抬眼望向靖辞雪主仆:“本来你们早就下山了!”假装被困在山中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戒好让祁詺承带兵上山。
此时,见到他们到来,各个目光如冰似火。更有甚者压抑不住心中肝火,一把抄起脚边的刀,被身边人眼疾手快地紧紧按住。
“皇后娘娘血缘崇高,以娘娘之血祭二寨主亡灵再好不过。”孟岩昔轻笑,“把娘娘绑于中心石柱之上,日日与二寨主棺椁相对,每三个时候割其一刀,整整七日,血尽而亡!也算是给二寨主一个交代了!”
祁詺承微微点头,手中扇子挥了两下便断了靖辞雪与素珊身上的绳索,一边揽住一个,飞身到羽林军队里,把她们交给羽林军庇护。
祁詺承仿佛没看到亓官懿遭挟持,反而冷冷地勾了勾唇角:“朕之前不杀你,是因为朕随时能够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