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处于各种震惊当中的世人再次狠狠吃了一惊。
洛缪璠垂眸间,眼中眸色突然变深。在嫁祸靖辞雪使厌胜之术反被她等闲破解时,洛缪璠就已知此人不易对于,厥后丽嫔恶灵大闹琼林院终究还是由靖辞雪化解,他便深觉靖后深不成测。而靖辞雪参军以来,她对国主的豪情震煞全军,半个时候前城外的那番场景更是教人叹为观止!但是靖后再强又如何?她的致命缺点透露得那样完整!思及此,洛缪璠在心底出现嘲笑。
将军夫人在主位动手边的位置上坐下,听到靖辞雪几近不含豪情的声声响起。
靖辞雪看了他一眼,点头。澹大名晔轻功一绝,等洛缪璠追出去,他怕是早已绝尘千里了。
靖辞雪冷冷扫了十一将领,那些本想拔剑刺死白祥的将领莫可何如地把剑插回剑鞘。
那多出来十记军棍,靖辞雪说——以儆效尤。
转念回思将军夫人的话,抓细作一事竟是皇后下的令!这回连亓官懿和洛缪璠都讶异了。
“是蛊毒。”靖辞雪淡淡道。音落,白祥整张脸蓦地腾起一片紫色,眼角鼻孔都流出血来。
“老八!”两位年长的将领喝了他一声。
靖辞雪嘲笑地将瓷瓶搁于几案上,寒着声替他弥补道:“你用它害了花将军一命!”
将军夫人望向身边看似孱羸的女子。皇后大败弥月的事迹早有人向她报捷,当时她只淡淡一笑。同为女人,皇后心中的恨意和为夫守国之志她感同身受。只是没推测她竟有如此不凡的本领,还是桑央谷的弟子。可再一想,便又感觉无可厚非。
八将军感觉稍有解气。
“对!我确是斓瓴国人,但是我的侄子白宁不还为弥月国的煊王重用?”
“众将听着——”靖辞雪又对世人道:“法不容情!”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一句话说得他们哑口无言。
洛缪璠皱眉暗自思考,玄针蛊术,他在大技师留下的里看到过。口中却说:“臣曾听故交提及过这个蛊术,说是施蛊者能够在周遭百里以内夺人道命。娘娘,这施蛊之人但是在四周?”
还是馨儿擅使的玄针蛊术!
“据本宫所知,墨羽国从不把别国人士编入细作之列。”闻言,白祥摇扇的手一顿,只听靖辞雪持续道,“白祥,你当本宫是如何得知你的身份?”
御远将军府。
“臣妇幸不辱命,已抓获暗藏在军中的特工。”
“白祥,事到现在你有何话说?”
世人目光直愣愣地看向白瓷瓶。
“玄针蛊术?”洛缪璠看着死者的脸部,有些不肯定。
而白祥,这个曾受尽斓瓴全军无上尊崇的智囊,受尽唾骂。八将军愤恚难消,擅自将尸首悬于高城外,受骄阳暴晒。不时,尸首就被晒得起了白皮。
世人一愣,煊王部下的第一智囊“公子宁”竟然是白老太医的孙子!
靖辞雪得知此事,大怒,绝色的面庞仿佛在冰湖中沉浸过普通,愈冷愈教民气颤。八将军由此成为第一个未得军令擅自行事之人,按军规,只需十军棍,而他被罚了二十军棍。
靖辞雪却不恼,只道:“白祥,国主、花将军乃至军中高低皆奉你为智囊,尊敬有加。你却不思报国,反而暗中焚毁我军粮草。单此一条,足以要你性命!”
白祥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靖辞雪偶然再坦白,直道:“白祥,本宫乃桑央谷不老神仙——伯熹的座下弟子。”不由苦笑,涩然道,“可还是迟了一步!”
=======
“是!下官领命!”
白祥面色发青:“是墨羽国的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