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瑶你闭嘴!”景弘怒道。“别觉得本太子还会念着旧情不杀你!”又对景玺道,“好,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本太子来当个好人。奉告世子他母亲真正的死因!”
他要毁了这个女人!
而景玺,自景弘开端提及旧事时,他就堕入了沉默。谁又能晓得呢?当年在他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子说了甚么话。
深夜,弥月皇宫里传来女子凄厉的哭声。
破败又暗中的屋子里,只亮着一盏暗淡的油灯,时不时有穿堂风吹过,他刻毒的脸和无情的眼眸在忽明忽暗火光里如同来自天国里的恶魔,充满着嗜血的寒意。
“景弘,你可晓得那帐本连累甚广?这小小帐本它会让多少人无辜受累,家破人亡?”即便受制于人,景玺的气势却不减,“在你的威胁利诱下,满朝文武或多或少都淌进了你太子党的浑水里。我一向迟迟不脱手,不是怕了你,而是不想摆荡我弥月的根底!”
看到景玺皱起眉头,景弘脸上暴露残暴的笑。
可现在,景诺眼里的冰冷,有着他似曾了解的熟谙感。但是,对于太子景弘口中的“不救”他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
“哼!这可怨不得本太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景弘的眼里闪现了恨色,“但是,即便如此,那些大臣明显大要已经臣服于本太子公开里却还一心想要搀扶你。”
“哼。你口口声声说你父王是贤王,莫非你忘了前日本太子与你说的话?你忘了你那贤明的父王是如何对待你的亲生母亲吗?”
凭甚么景玺获得的都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