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宫更静了。
“玺儿,他是你亲生哥哥啊!你如何下得去手?”颤抖的话音里,有他为人父的凄伤。
景玺看着他父皇伤痛的神情,喉结一上一下,似将涌起的血气重新咽下,他眼里不由得浮起一丝悲悯:“那儿臣呢?”(未完待续)
……
“谨慎伤口。”赤雁冷眼等他。
“等不了了。”白宁判定道,“青山大哥。你和王将军先去,稳住大局。素珊么,交给赤雁。”
“如果不是柳湘沫和诺儿在朕手里,你会进宫来瞧朕?会这么谨慎翼翼闯到一半就不闯了?”弥月国主的声音有些冷厉,情感也冲动起来。
“那恐怕,要让父皇绝望了。”
终究,景玺脸上刺眼的嘲笑藏匿了,周身寒气刹时收缩,凌厉迫人。
妻儿?
他怒道:“景玺!你不要得寸进尺!除非,你是不想看到柳妃活着出常宁宫!”
弥月国主又问:“那为何闯到一半就不闯了?”
昨夜在水月居,景玺他们一夜未眠。
景玺淡然地站在一步开外,对此熟视无睹。
两厢对峙,各有筹马。可较着,景玺的赛过了他。不是说弘儿在他手里,而是他手里捏着能掌控弘儿存亡的东西。
殿外一片脚步声。
以是,太子才会一拨又一拨地派人去追杀素珊,为的就是毁掉手札!
“刚过辰时。”
一看到这熟谙的狐狸式笑容。顾青山立马浑身一震。
素珊是没返来。但是太子他们不晓得啊!白宁轻笑。
弥月国主没推测他会说出这番话来,胸口蓦地一恸。
弥月国主衰老衰弱又不乏严肃的声音随之响起:“起来吧。”
十个?二十个?那么多的禁卫军,偏殿后侧应当已经水泄不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