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唇’贴在她耳际,耳边满是景玺温热的气味。
靖辞雪朝素珊点了点头,素珊会心,出了偏殿。率先将人带去主殿候着。而景诺这边。靖辞雪尚未开口。景诺垂眸勺着莲子羹,头也不抬道:“皇后有事前去忙吧,诺儿会自行看书的。”
“若能如此,那天然是好。”简依依颊上的苦笑更较着,“但是哥哥他一概回绝,态度果断。”
简依依双膝跪地,虔诚地伏地叩首:“罪妾本无颜再求娘娘,可远行在行,罪妾实在放心不下兄长。”
“当年父亲死的不明不白,在哥哥内心,他将统统罪恶归咎于煊王府。厥后查清,父亲是因为刺杀失利而被先皇后暗中赐死,但是父亲的遗言母亲的遗命,他不得不从。他说,父亲为尽忠而死,他以父亲为傲。”简依依诉说着旧事,安静中带着淡淡的凄哀。
她的字啊,横撇竖捺都带着祁詺承的气势与他如出一辙。当然不像‘女’子的笔迹。
又听景诺说道:“不过,你的笔迹不像‘女’子写的。”
素珊端了两碗冰镇莲子羹出去,端给景诺时偶然间看到他桌面上的纸张,愣了一下。景诺留意到她的非常,便问道:“像吗?”
景玺垂眸翻开匣子,以此粉饰他的失落。匣子里,是一串垂着三枚菩提子的方胜结挂饰。他将东西取出来握在手里,心下有了计算。靖辞雪早已用完晚膳,正‘欲’起家,冷不防被他抱进怀里,浑身生硬。
“即便是九重天上的神仙也都有身不由己的事,你我身处‘乱’世尘凡,又如何幸免?”伯熹徒弟的满头银丝就是例证!
闻言,靖辞雪不语,只当简云枫对废太子景弘虔诚至此,听她持续说。
当晚,与景玺同桌用膳。一改平常的沉默,靖辞雪主动提及:“我本日见了简妃。”景玺抬眸看她,她问道,“你派人调查过简云枫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