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竟骁被她的话噎了一下,脸上的慵懒神情俄然变得有些生硬,除过周嘉清,其他女子在他眼中全都一样。
周嘉清不猜疑地盯着他,问:“你说的话是甚么意义?你看着我叫小鱼儿又是甚么意义?”
周嘉清一时语塞。
徐竟骁悄悄笑了笑,说道:“公然,李子酒好喝可不敢贪酒,喝多了,就连本身做过的事都记不起来了。不过没干系,清儿,我会帮你找回那段影象,你想晓得那夜你都做了甚么了?”
但是,看着徐竟骁那副笃定的模样,她又感到有些慌乱。
徐竟骁伸手,将桌上的香囊悄悄拿起,在指尖缓缓转动:“你是何时洞悉她的心机的?她的脾气向来内敛谨慎,从未透露过半分感情,而你只是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就猜出她的设法,这实在是有些不成思议。”
“清儿,此次我可没骗你。”
半晌,徐竟骁才笑了,问道:“你是甚么时候发明的?”
她心中不由出现一阵莫名的严峻与难堪,莫非那一夜,徐竟骁来找过她,她真的做了甚么特别的事情?
还未等她说话,徐竟骁却已经挑起眉头,戏谑地笑道:“清儿,你这是在妒忌吗?看来,你对我的情意,可不止一星半点,我感觉甚好。”
周嘉清道:“王爷,你可知‘自作多情’这四个字是甚么意义吗?我才没那份闲心去吃你的醋,哼。”
周嘉清仓猝辩白道:“我没有做过那种事。”
“去给你送药那夜就猜到了。”周嘉清道:“猜到她是倾慕你的,所觉得你支出这么多,但是,我并未推测她和南楚有甚么干系。直到彻夜再次相见,隔着夜色,我也晓得那小我就是她,那样的怒意,让我模糊感觉他们二人之间能够有甚么联络,王爷如许问,便是他们二人的确是了。”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周嘉清,轻声叫道:“小鱼儿?”
周嘉清的神采顿时变得庞大起来,她的目光在徐竟骁和本身身上来回扫视,心中倒是翻起了惊涛骇浪,莫非说……
但是,徐竟骁不肯在周嘉清面前闪现出本身的宽裕,他故作平静,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仿佛很恋慕那些在水中自在游弋的鱼儿,它们无忧无虑,欢愉安闲。你可曾记得,那一夜,你在地上‘游来游去’,真是都雅。”
但是,周嘉清却瞪眼着徐竟骁,用心愤恚道:“我在想,你长得如此俊美,大殿中偷偷盯着你看的闺秀不在少数,也难怪你要提早离席,倒是害苦了我被她们记恨上,这都怨你!”
这是她第二日酒醒的时候,发明有一个锦盒,内里除过别离雕刻着“周”和“徐”二字的同心结,另有这张纸条,她当时还迷惑这句话是甚么意义。
周嘉清被他的俄然窜改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眉头微皱,迷惑地反问:“甚么?”
徐竟骁悄悄抚摩着她和婉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和顺的弧度,缓缓道:“看来,你是真记不得了,你喝醉酒那夜,我去找过你。”
“王爷真是爱开打趣,既然你来过,你也晓得当时我已是烂醉如泥,又能对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做甚么呢?”周嘉清强忍住心中的慌乱,面上却保持着平静自如的神态,她微微摇了点头道。
身为王爷的他,在这男女情事上,却如同一张白纸般稚嫩,体味得寥寥无几。每当回想起那夜的景象,徐竟骁便不由感到脸颊微热,周嘉清说得没错,那晚,是他情难自禁毕竟没能禁止住本身。
周嘉清见状,心中不由畅快至极。
徐竟骁听闻此言,眉头逐步舒展,他看向周嘉清,目光中流暴露几分庞大的情感,道:“你是把她当过老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