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竟骁伸手,将桌上的香囊悄悄拿起,在指尖缓缓转动:“你是何时洞悉她的心机的?她的脾气向来内敛谨慎,从未透露过半分感情,而你只是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就猜出她的设法,这实在是有些不成思议。”
还未等她说话,徐竟骁却已经挑起眉头,戏谑地笑道:“清儿,你这是在妒忌吗?看来,你对我的情意,可不止一星半点,我感觉甚好。”
“你当初借宿在农户家里的时候,问我伤口还疼不疼,当时候的你,可不是现在这般冷酷无情。你真的忘了吗?小鱼儿……”他说。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周嘉清,轻声叫道:“小鱼儿?”
但是,周嘉清却瞪眼着徐竟骁,用心愤恚道:“我在想,你长得如此俊美,大殿中偷偷盯着你看的闺秀不在少数,也难怪你要提早离席,倒是害苦了我被她们记恨上,这都怨你!”
周嘉清被他的俄然窜改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眉头微皱,迷惑地反问:“甚么?”
周嘉清一时语塞。
但是,看着徐竟骁那副笃定的模样,她又感到有些慌乱。
“清儿,此次我可没骗你。”
周嘉清心中暗自叫苦,她明显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如何能够承认呢?如何想她也不会想要做一条鱼儿吧,还游呀游?徐竟骁此人真能胡说,清楚是借机玩弄本身。
周嘉清见状,心中不由畅快至极。
但是现在……
这句话一出,周嘉清的脸庞刹时出现一抹嫣红,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周嘉清道:“王爷,你可知‘自作多情’这四个字是甚么意义吗?我才没那份闲心去吃你的醋,哼。”
“如何?想狡赖吗?”徐竟骁见她这般模样,更是对劲地笑了起来,逗她道。
“去给你送药那夜就猜到了。”周嘉清道:“猜到她是倾慕你的,所觉得你支出这么多,但是,我并未推测她和南楚有甚么干系。直到彻夜再次相见,隔着夜色,我也晓得那小我就是她,那样的怒意,让我模糊感觉他们二人之间能够有甚么联络,王爷如许问,便是他们二人的确是了。”
周嘉清拿着纸条,心中五味杂陈。她竟然有这么失态的时候,恰好还不自知,但她晓得,现在的否定只会让他更加对劲。